是太记得
。”
“也是。”枯月自嘲般地笑笑，低声自语，“那时候你还太小。何况那样
场面……你不记得更好。”
“你说什
？”落叶凑过来问。
“没什。”他瞬间转移话题，指着那几从星光槿道，“咦，它们发光呢！”
闻言，落叶得意地
笑，说：“看吧，
说等到太阳下山，你定能知道星光槿奇特之处。它是月
“你也是蝶妖？”落叶先是愣，继而重重擂枯月拳，撅着嘴愤愤道：“只是懒得打扮！”
枯月连声道：“好吧好吧，姑且相信有天你会跟你母后样美丽……”他顿顿，突然转话题
，“可据所知，你父母是被只鬼面蛛吃掉，KING救你，并把你养大。”
“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还很小。”落叶有点茫然，“听KING说，他曾把寄养在对人类夫妇那
里段时间。那天不知道怎，招来们蝶妖死敌，鬼面蛛。虽然KING及时赶来，可还是没能救下他
可知道这做定有他理由。确是只妖怪。”她抿嘴笑，“还是只特别没用妖
怪。”
他能感应到各种妖怪身上妖气，落叶身上气味，明白地告诉他，她是只蝴蝶，只跟他和靳飞羽
相同——蝶妖。
蝴蝶味道，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只是落叶味道，跟他所熟知同类相比，又藏着丝奇特异样。
城里，最喜欢花。虽然看不见，可指尖能从它们花瓣上按
们。”随着回忆延伸，落叶脸上渐渐浮出丝难过，“依稀记得，那对夫妇在那个大怪物杀来时候，
拼命地保护，直到最后，他们本来可以扔下跑掉。”
枯月神情，刹那地僵硬。幸而落叶看不见他此时异常，很快，他恢复常色，问：“那你还记得你父
王跟母后发生什事？”
落叶摇头：“最完整记忆，从跟随着KING浪迹天涯开始，直到在月城安定下来。之前事，真不
“你……”他挺身坐起来，仔细打量着身边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丫头，“你是雪蝶王后裔？”
“那是好多好多年前事。”落叶像个旁观者，朝他吐吐舌-头，“已经不太记得。只记得母后
把抱在怀-里，用最香甜蜜糖喂。母后身上香气，是任何种花朵都无法比拟。”
“你母后，是雪蝶族里最美人。”枯月望着她，怔忪片刻，揶揄道，：“可是你看看你，好像完
全没有继承你母后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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