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联系在起,却又是相对独立个体。
哪怕上次锳纪不太明白这几个词意思,可他能咨询日下部啊!
直哉小小年纪学什乱七八糟,要是直哉敢在甚尔面前这贬低甚尔喜欢人,怕不是要被甚尔打成肉泥。
解决这个问题办法很简单,只要锳纪说句,是让甚尔结婚,那所有矛盾和黑锅都会落在锳纪头上。
所有禅院家人都知道件事,禅院甚尔不会听任何人话,但如果是双胞胎兄长禅院锳纪提议,甚尔大概率会听。
于是锳纪心里转悠着些奇怪念头,比如成为日族长,批准弟弟结婚,再将族长位置丢还给禅院直毗人。
锳纪对于成为禅院族长没兴趣,但他很清楚甚尔和禅院之间矛盾。
将来禅院甚尔要结婚,家里必然会接到消息,如果禅院家知道甚尔妻子不仅不是九十九由基,还是个和咒术界没关系普通人……
锳纪觉得禅院直毗人不会说什,禅院扇也顶多说句废物只会找废物什,但禅院直哉那小子估计会变成火药桶,砰声直接炸。
也许甚尔并不在意禅院家任何反应,可是锳纪不这想。
在锳纪看来,禅院直哉作为禅院家下任继承人,他承认甚尔、并认为甚尔是最厉害,这是件好事。
乐岩寺校长听得满脑门问号,他很想再挖挖禅院家黑料,倒是日下部笃也解锳纪,知道锳纪八成又想到什奇奇怪怪事上,于是他打断两人谈话:“新人过来。”
新郎夜蛾正道和新娘缓步走来,乐岩寺校长只能无奈闭嘴,锳纪注意力也转移到新婚夫妻上,所有宾客都停止闲聊,微笑着看向场中新人。
神社社主念着祝文,向大家宣告眼前这对新人结为夫妇。
随着新郎和新娘起饮下杯盏中酒液,在众人恭贺声中互相握住对方手,锳纪眼中世界在某个瞬间有细微变化。
人与人之间缘、爱、思念、感情、记忆……种种无形羁绊化为纷纷扰扰线,纵然它们凝聚成团团,每根线不断延伸出去,可没有个人是样。
正因为禅院家否定甚尔,那来自家族继承人认可、崇拜和尊重才能抚平甚尔心中空洞和愤恨。
只是甚尔好像有点讨厌直哉,锳纪才不多说什。
锳纪是觉得直哉才八岁多,等直哉长大有自由出门权利,他肯定会经常去找甚尔,双方接触多,甚尔自然会解直哉。
但是现在嘛……
锳纪想到上次直哉说什好女人啦、男人婆啦,顿时头疼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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