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掉眼泪,泪珠子怎堵也堵不住。
方应物很莫名其妙,“回来,又是平安无事,你哭个什?”
随即恍然大悟,“难道是为夫昨日回家后冷遇你缘故?你们女人家就是心事多。实在是昨日太困乏,所以没有精力和你亲热,你多心,今天可以补上,洗干净等着罢!”
王兰破涕为笑,这才是个正常夫君,昨天那个疯魔样儿太吓人。
方应物火气升腾,便不客气地开始动手动脚,麻利地把女人衣裙剥上面半,白皙饱满春光时尽露。
突然听到大门外有人扯着嗓子大叫:“听说贤婿回来?老夫这里大事不妙,贤婿要救命!”
这声音是社学王塾师,方应物苦笑着对兰姐儿道:“你爹来得真是巧,没有麻烦不登门呐。”
王兰拉起上衣掩住高耸胸口,边穿衣边解释道:“奴家知道些,好像是学政老爷要罢掉批官办社学塾师,奴家父亲名在其中。因为花溪社学十几年来就出个秀才,所以被认定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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