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司有什可忙,事下面人做,重大决定大哥在定夺,江樵还算比较清闲,“十点半有个会,就是去旁听,你是不是该起床?下午还得出摊,这会儿得把点心做出来吧?”
“嗯。”
“那好你起床吃点东西再做,们晚点见,下班就来,肯定不会迟到。”
挂电话,纪守拙跟往常样起床做自己事情,可他总是忍不住去想江樵,甚至对下午见面多丝期待。
好在有事情要做,时间也好打发,纪守拙踩着点儿出门,下楼推着他小车,从小区往小学门口走,刚走到学校门外人行道上,他便听到学校下课铃,再往前走截儿,他刚把小车停好,再抬头时候,街角就
等纪守拙第二天早醒来时,电话听筒还放在枕头边,他抓起听筒想要放到电话上来着,又鬼使神差地抓起听筒“喂”声。
更让他没想到是,那边江樵居然还在,“喂?你要再不醒,行动电话都要没电。”
纪守拙看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他抹把脸,“你上班去?”
“嗯。”江樵那边挺安静,估计是在办公室。
纪守拙嘟囔道:“睡着你就挂呗。”通晚上,电话费也挺贵。
,随后语气又有些黏糊。
“俩才刚刚和好就又分开,还有好多话没说完。”
江樵真很怀念在鹿角街跟纪守拙住间房间日子,两人挤在张小床上,纪守拙在他伸手就能够得着地方,对于普通人而言,家真不需要很大,能时时刻刻触碰到爱人就刚刚好。
纪守拙又何尝不是呢,他不会表达,连安慰人话都说不好,“们明天就能见面。”
“但是也不妨碍现在就想你。”
“要是挂,不等你睡醒,就没办法打通你电话,而且还想第个跟你说早安呢,是第个吗?”
纪守拙失笑,“你是第个。”
“那以后每天都要做第个。”
大白天腻歪,江樵还在公司,纪守拙怕他身边还有别人,他脸皮薄,被人听到还是觉得难为情。
“你不忙吗?”
纪守拙心脏“咚”地下,加速跳动。
江樵又追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
“有。”
江樵听到自己想要答案,他喜欢这样纪守拙,连说情话都有些木讷,但是足够真诚,少那些花言巧语。
他俩这通电话打到凌晨,纪守拙直都在提醒江樵很晚,但是江樵不挂电话,他也不挂,他俩也没聊什特别话题,他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个时间突然就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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