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拆得稀巴烂,没有建
两人先是愣,随后都在等待对方回答,片刻沉默后,气氛有些尴尬,还是江樵看到纪守拙手里文件袋,先打破沉默。
“你没有回家?”
纪守拙点点头,“回去路上堵车,走到路口时候,就想着来看看。”
江樵错愕地看着纪守拙,低喃道:“也是。”
刺骨风冷刮得脸生疼,自己跟江樵这种不约而同默契,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感觉。
下班点儿。
江樵拿上车钥匙就往外走,生怕走晚他大哥会找上他,他没他大哥想象中那脆弱,纪守拙他也不可能就这轻易放弃。
从公司出来,江樵原本是想去纪守拙家楼下,鬼使神差地开向鹿角街方向,在路口时,江樵还下意识踩脚刹车,跟在他后面车辆疯狂按喇叭,他没有调头机会,只能加油继续朝前走。
开着开着,跟在后面车渐少,江樵经过好几个路口,他都有调头回去机会,但是他跟中邪似,不受控制继续朝那个熟悉方向开,直到两侧路灯忽明忽暗,不远处就是工地大门口,江樵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到拆迁这片儿区域。
蓝色铁皮围挡将整个场地围着,大门紧闭,现在天色渐晚,工人们也都下班休息吃饭去,寂静片,靠右手边围挡露出条裂缝,隐约能看到堆在墙角废铁。
“进不去,就算进去也没什好看,里头都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哪儿是哪儿。”
自己看认不出来情有可原,纪守拙也能认不出来,江樵不信,“你也不会认不出来,上次们在顶楼,鹿角街每个方向,每条街道,你都很清楚。”
纪守拙沉默着没有说话,江樵随即又开口道:“其实也记得。”
他手指向面前大洞,“这个方向过去,再往前段,是不是就是铺子位置。”
他像是怕纪守拙不信,不由分说将人拉到跟前,双手轻轻按住纪守拙脑袋,让他顺着自己手指方向看过去。
江樵迫切地想要知道围挡后面世界是什样,他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就朝着那条缝隙走去。
这冷天,还是能听到虫鸣,江樵走近才发现,这都不能称之为缝隙,这是个大洞,个成人想要进去完全不是问题,他歪着脑袋,试图将挡在眼前废铁给推到边,弯着腰努力朝大洞里张望。
“江樵?”
道熟悉声音打断江樵动作,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纪守拙也脸诧异地看着他。
他俩几乎异口同声,“你怎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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