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叫柯文,纪守拙记得这个名字,这人跟莫愚大哥关系很好,柯文在接受采访时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笑容,直乐呵呵地回到主持人问题。
“未来这里将是市里最大商业中心……”
纪守拙盯着电视心里说不上来是什滋味,镜头里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动工开除,灰扑扑街道,早就不复往日模样。
最近这些日子,江樵总是会在下午三点准时离
“什鼓?”
纪尤青哪儿知道什鼓啊,他只见过每年过年舞龙舞狮队伍里大鼓,“打鼓?还说这次陪,下次钻回来,这个叔叔有点凶,说话,他就说打错。”
纪守拙顿下,他还不至于像他小侄子样什都不懂,又能赔又能赚,还能是什“鼓”?
但是……姐夫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提起过他有炒股啊,而且姐夫哪儿来钱?
是尤青听错,还是对方打错?
什,但听到爸爸名字,他不知道该怎回答。
电话那边有点急,语气也有点凶,“喂?洪令?问你话呢?要不要买你吱个声啊。”
“你好……”纪尤青小声回复他。
那边尴尬地笑笑,“小孩啊。”随即说句打错,便匆匆挂电话。
纪尤青举着听筒正纳闷呢,小叔就端着热好饭菜出来。
纪守拙坐到纪尤青身边,“你确定是打来找爸爸吗?”
纪尤青拼命点头,别他没有听懂,但爸爸名字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他叫爸爸洪令呢。”
作为家人,纪守拙对姐夫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也没有想过怀疑任何东西,大概是现在自己缺钱,所以对钱这个字眼儿尤为敏感,钱从哪儿来呢?可能是姐夫找工作后赚,点儿工资拿来炒股,那姐姐知道吗?
“小叔,小叔你快看,是们家!”
接电话时,电视被停在财经频道,刚好在报道鹿角街拆迁新闻,给到鹿角街镜头很少,纪守拙依旧看到自己铺子晃而过,只是那镜头太快,快到他都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很快画面转到对负责人采访上面去。
家里有中午吃剩下饭菜,纪守拙拿出来热下,他刚在厨房就听到电话铃声,但铃声响几声就没响,他估计尤青应该是接电话,没有叫自己去听,多半是姐姐姐夫打回来。
“是爸爸打来吗?”纪守拙放下碗筷问句。
纪尤青噘着嘴,“不知道。”
“不知道?”纪守拙有点意外。
茶几高度有点矮,纪尤青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吃刚刚好,“是个叔叔,他问爸爸买不买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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