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两声,没有听到回应,随即找到房间,纪守拙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脸颊也有些红。
洪令上前摸把纪守拙额头,滚烫,看样子是发烧,他想把纪守拙叫醒,但纪守拙直昏昏沉沉,怎都叫不醒,没办法,他只能给楼下诊所打电话。
医生上门来看诊,纪守拙在发高烧,“估计是着凉,现在天气多变,得注意保暖。”
纪守拙烧得挺厉害,医生直接给他吊水,等扎好针,又跟洪令交代
都是骗人吗?都是为博取自己信任他才那说吗?所有事情都能伪装,那感情呢?感情也是吗?
为什会是莫愚,谁都行,为什定要是莫愚?
纪守拙只觉得脸上热,有什东西滑过,他伸手摸摸脸颊,他居然不争气地掉眼泪。
纪守拙猛地闪自己巴掌,紧紧捏紧拳头,指尖慢慢陷入掌心。
那不是莫愚,那是害死他爸爸江氏兄弟,都怪自己,怪自己识人不清,害死爸爸,还弄丢笔记本,自己是纪家罪人。
乱麻,这事也算是处理得干净利落,江裕伸出手,“你俩也不可能在起,笔记本给。”
江樵手下意识伸进兜里,笔记本还在他身上,他不想纪守拙更恨他,恨他哥,“不给。”
江裕指着江樵手有些颤抖,他气不打处来,“你要不是弟弟,早叫人弄死你。”
江樵转身就往房间走,他大哥在他身后喊他,他也充耳不闻。
最坏结果也就这样,大哥也没有威胁自己把柄。
怎办?自己到底该怎办?
第二天早,阿翔电话打到纪巧荷家,接电话洪令。
“令哥,你看看守拙在家吗?没来铺子,家里电话也没接。”
洪令听闻立马拿钥匙去开对面门,纪守拙鞋还在门口,人应该是在家里。
“守拙?”
到家楼下时候已经很晚,纪守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走下山,又在路边吹多久冷风才搭上计程车,总之这路他浑浑噩噩。
付车钱,司机着急拉下个乘客,很快便开车走,鹿角街上商铺都打烊,静悄悄冷清清。
纪守拙抬头看眼他家铺子,摸出钥匙,开门进铺子里。
铺子里温度稍微比外面高点儿,他没有开灯,在漆黑铺子里站阵,站到心里茫然逐渐淡去,随之而来是愤怒和难受。
无数个夜晚,都是莫愚陪着他下楼来做点心,这间铺子每个角落,都有着他跟莫愚回忆,他还记得莫愚说过会直陪着他,永远都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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