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上伤磕到枕
他连忙叫来医生给江樵好好看看,“江裕,先别跟小樵生气,让医生进来给他看看。”
医生来之后说通,江樵脑袋受伤是真事,而且还是新伤加旧伤,脑袋里还有压着神经血块,至于失忆这种事情不好说,但他现在情况不记得以前事情也正常。
“可以吧?真不认识你们,你们能放回去吗?”莫愚作势就想起身,大概是刚刚情绪太过激动,脑子供血不足,脚下还没踩稳,眼前黑,差点跪下去。
还是江裕眼疾手快,将人捞起来,他原本是新账旧账想跟江樵起算,但这小子什都不记得,还叫嚣着要离开,自己这火气怎都压不住。
“你能不能安分点!”
“你们能不能告诉这里地址,让再给他打个电话,叫他现在过来行不行?”
“就个电话,你们好歹让跟家里说声。”
面前这些人没有开口回答莫愚问题,反倒从门外传来个熟悉男声,“不认识人?还认识吗?”
病房门打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眼镜男人走进来,他身寒气,面无表情,身后跟好些人,其中个就是那个叫曾瑞泽。
江裕接到电话时还在开会,听江樵醒,连夜坐船赶回来,没想还没见到江樵人,已经听到他在病房里胡言乱语。
莫愚被吼蒙,茫然地看着眼前男人,时间竟然忘还嘴。
人已经找到,不管江樵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放他离开是肯定不行。
江裕看时间不早,冲曾瑞泽说道:“找人给看着他,别让这小子到处乱跑。”
莫愚头晕得厉害,他拽着江裕衣角,“不行,要回去,你们不能关着。”
江裕把人往床上按,厉声呵斥,“给老实躺着。”
找到江樵时,江裕就已经听曾瑞泽说,说是江樵什都不记得,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照自己对这小子解,照江樵原先德行,江裕觉得他装疯可能性更大,自己耐心和脾气都不怎好,江樵要真是不记得,他定把这小子打得长记性。
“你要回哪个家?”江裕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江樵脸,“你躲在外面好几个月,你还知道家里人会担心?”
熟悉感觉扑面而来,莫愚仰着脑袋跟男人对视,他张张嘴,又无视地闭上,这声音,跟自己梦里模样。
柯文跟着江裕起来,是为看望江樵,二是怕江裕脾气上来,给江樵顿好打,毕竟江樵现在还病着,打出好歹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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