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不少,还有好些重物,程老头年纪大,走路都颤颤巍巍,程芝个女孩,搬这些东西也
鬼使神差间,莫愚抬起手臂嗅嗅,闻到手上残留药油味道,这种味道被水冲散后,还夹杂着淡淡皂角香。
后背被热水烫得生疼,莫愚才回过神来,他很快冲个澡,在穿衣服时,视线不经意瞥到镜中景象。
镜中自己,镜中瓷砖,镜中厕所门,发黄灯泡,和洗出破洞毛巾。
这种陌生感觉从始至终都围绕着他,自己什时候才能想起以前事情,
第二天还算太平,早上饼卖得差不多,纪守拙跟着他爸去医院看小侄子,店里就留在阿翔他们几个。
肩膀很快红片,纪守拙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被莫愚抚摸过地方,跟火烧似,灼热感觉从肩膀烧到他脖子,再从脖子烧到脸上,那种烧心灼热感早就盖过痛感,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
电扇呜呜地摇着头,将药酒味道吹散到房间每个角落,最后被人呼吸进肺里。
直到肩膀上动作停下来,莫愚声音低沉,“好。”
纪守拙没有回头,蜷缩着双腿爬上床,他背对着莫愚,语气中似乎有些紧张,“谢谢啊……早点睡吧……不然明天又起不来……”
药油有刺激性,莫愚掌心有些麻,他“嗯”声,“拙哥,你先睡,洗个澡就来。”
午饭过后是最清闲时候,太阳正是毒辣,街上没什人,莫愚正站在展示柜前扇蚊子。
隔壁程芝这个时候跑过来,“阿愚,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都是条街上街坊,现在店里也没生意,邹叔摆摆手,让莫愚跟着去。
到裁缝铺,程芝带着莫愚往裁缝铺后门巷子走去,堆垃圾堆在这里,上头苍蝇环绕,恶臭阵阵。
“早上还没有,刚刚出趟门给人送衣服,爷爷个人在铺子里,他耳背听不到,回来时候就已经堆满。”
纪守拙躺得笔直,静静听着莫愚翻找东西声音,等到脚步声走出房间,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他才低头看眼自己裤裆。
连他自己都觉得无比荒谬,怎会这样?要是被莫愚知道,肯定会反感。
想着家里人都睡,莫愚轻手轻脚地关上厕所门,他打开花洒,脱衣服,随即站在水下冲澡。
水声哗哗,莫愚拿过肥皂搓遍手,掌心还是发烫,恍惚间,他甚至能回想起触摸纪守拙肩膀感觉。
他盯着手掌发呆,盯到眼睛酸涩,眼前被水汽笼罩,盯到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个动作而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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