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没说话,心道你才是东西,你才小,作为个男人,谁敢说他小就跟谁急。
“怎样,在这住着还习惯吗?”靳爷想到,林家这几个孩子没有个省油灯,赵奇秋在这不可能什都没发生,可脑海里又闪过刚才在花房里发生幕,不由不动声色,想听赵奇秋怎说。
赵奇秋说:“非常习惯,非常习惯,伙食好,房间干净,每天都有人打扫,周围环境也不错,就是最近绿化有点太夸张,其他都很满意!”
靳爷嘴角僵硬下,虽然赵奇秋话没什大问题,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
看来有些事情他还得问问林钊,他也看出来,自己从这个滑头嘴里是问不出什。
赵奇秋就知道靳爷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果然,那边安抚好老太太,对方没会儿就走过来。
“你就是赵奇秋,赵玫语儿子?”
走近,靳爷身上更有种很强气势。
靳爷、老太太、老爷子三人,从年轻时候起就结伴闯海京,虽然有三角恋嫌疑,但靳爷并不像林老爷子黑白通吃,他断断续续入伍经历,再加上在林家地位越来越高,身上自然带着慑人气场,也难怪林家这些小辈都害怕他,觉得靳爷是老太太身边大凶器,就是平时轻易不用,也像那大头针似,时不时就刺你下。
赵奇秋觉得按这个说法,那靳爷可能不是老太太身边凶器,而是老太太身边豪猪。
“可算抓到!”
张天德手里提着个小瓶子,大步从花房里走出来。
他身后玻璃温室依旧传来噼噼剥剥烧柴火声音,因为花房里并没有多少东西,火势也不大,但张天德依旧灰头土脸,脸上沾不少黑灰,好像刚才搏斗场样子。
“张天师!”靳爷神色重视走过去:“听说贵处事务繁忙,感谢你百忙之中赶来!”同时从旁边佣人手中拿过条湿毛巾,毕恭毕敬
上辈子灵气重启没多久,老太太就死,靳爷也就把林家这烂摊子全权交给林钊,自己跑去永深市,因此赵奇秋跟他也不太熟,总之不怕他就对。
赵玫语就是赵奇秋亲妈,两辈子时间不长也不短,赵奇秋回忆下,几乎记不得有这个人,他可能真是石头里蹦出来吧。
当下腼腆笑道:“是赵奇秋。”
林钊在旁边,手重重落在赵奇秋肩上,面无表情说句老实点,转身去看躺在地上李培清。
靳爷难得见林钊这种没辙样子,更加仔细打量下赵奇秋,突然笑:“这段时间很忙,竟然忘你这个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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