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地方,楼与楼之间空隙里,有条街道透出明亮黄色灯光,四周大厦光洁楼面上甚至还印着重叠光晕,圆形光晕摇摇晃晃,个撞着个向前挪动。
鲜明镜手指握起来,看向赵奇秋。
少年脸色很不好,赵奇秋沉默片刻,道:“那只清道
“哥,”鲜明镜突然道:“这叫?”
赵奇秋这边倒被叫懵,尤其看鲜明镜神色,竟然反过来在嘲笑他,无语半晌,硬生生恩声道:“不错,挺有礼貌。”
鲜明镜脸色僵,当场要反悔,赵奇秋赶紧道:“就这定,走吧。”
鲜明镜不得不问声:“去哪?”
“谁去哪?”
赵奇秋从鲜明镜脸上看出堪称忍辱负重挣扎,于是丝毫没有同情心等着,那安详肢体语言仿佛无声鼓励。
鲜明镜犹豫时间不算长,尤其当他看到青年微微俯着身体,仿佛很期待样子,最终脸上露出无奈似神情,道:“伍……哥哥。”
“……”容老子思考下,怎觉得不太对味儿,甚至有点恶寒?
赵奇秋慎重道:“不好听?”
“……伍百年哥哥?”鲜明镜皱起眉头,尤其当他看到青年扶额动作,自觉又换个:“伍大哥?”
“……”鲜明镜半天才从耻辱柱上下来,字句道:“百年哥,们去哪?”
“不用这见外,只叫哥就行,”赵奇秋终于再次感觉到乐趣,拉起鲜明镜手臂道:“去能看清地方。”
很快,两人到本市最繁华地区,起码是现实世界里最繁华地方,赵奇秋用法术,再次站在视野最好建筑顶端。
偌大海京市,数不清摩天大楼,都只剩下座座黑色轮廓,格外苍凉寂寞。四周有稍矮些大厦,那铺着砂石顶楼,好像他们个起跃就能闯过朦胧月幕,从栋楼跳跃到另外栋楼。
赵奇秋和鲜明镜静静看着这个死寂城市,直到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隐隐约约惨叫声,声音主人应该正在遭遇可怕厄运。
“……”
“百年大哥?”鲜明镜越换越顺溜,最后脸上甚至露出古怪笑意:“伍百年大哥?”
“……”
赵奇秋心里忍不住疯狂捶打自己,伍百年这个名字实在TM难听极,他当时是怎脑袋被驴踢给自己加个姓呢?还有,现在越听鲜明镜口气越不对劲,就跟那相互磨合新婚夫妇,在考虑称呼问题似……谁TM说那个?!
鲜明镜这小子已经开始看笑话,赵奇秋心横,装作随意打断道:“不然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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