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才不要呢，不管怎
说和你们共度最后
圣诞节也太糟糕
，至少要来
个漂亮小姐姐吧。”太宰治耸耸肩，同样以玩笑回应。
刚说完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他知道还有后续，否则这个人没有必要对他说那多。
“但是，”太宰治表情稍微松，唇角弧度似乎上扬秒，又似乎没有，“世界毁灭话，那个人最后痕迹也会消失吧，这个才不要。”
“……”
“噢，别在意，只是来找你闲聊而已，和你平安处在个空间感觉真是奇妙，活着还真是能遇到各种稀奇事呢，”太宰治端起自己杯子，“圣诞快乐。”
费奥多尔愣下，同样举起杯子，和他轻轻碰下：“圣诞快乐。”
？”
“你也看得出来吧，就算你用外神威胁作为大义让守护者和信徒拧成块，但是人这种生物啊，绝对不会改变其劣根性。”太宰治托着腮，“比如森先生，被你强硬拉进来，现在比起外神威胁，大概更多在想着怎平衡信徒和守护组势力，他企图让三方达成种相对安全制衡。”
“他在成为信徒时候大概变得扭曲，但也获得部分力量，不过在见过守护者组齐木和川平之后又觉得不受控吧，毕竟森先生比起和外神斗，更擅长和人斗，在合理前提下他当然会听你建议，但是相对私底下小动作也不少，尤其是他自以为掌握着中原中也这张牌，之后大概会萦绕着在神代雾古面前耍存在感这点行动。”
太宰治喝点酒，话就变多，吧啦吧啦几下就把前仍上司底给透光。
费奥多尔沉默地看向他：“为什要告诉这件事呢？”
确实稀奇。
这里人都有着不同立场、不同阵营、不同身份、不同信念，只有同个理由将他们聚集在起。
那就是神代雾古。
像这样经验，或许人生都不会有第二次吧。
费奥多尔开玩笑：“说不定下刻就是世界毁灭呢。”
“得吧，就算不说，你会猜不到？”太宰治嘲笑他，“这只是……单纯闲聊而已，因为很闲。”
“闲聊吗，”费奥多尔不否认这个词，“那为什找呢？”
“硬要说话，最解你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这点吧。”太宰治无所谓地道，“你是真心想要阻止外神，看得出来，理由无论是你无聊自尊心也好，想要和外神博弈好胜心也罢。”
他鸢色眸子里透露出惊人凉薄：“说实话，都无所谓。”
“这个世界毁灭与否，都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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