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拂羽哼声:“最讨厌下棋,所以陪你下棋就是让着你,你要是还不让先手,就不下。”
宫明泽拂袖收棋子,淡淡评价道:“毛躁。”
“随便你怎说。”宫拂羽脸不在乎样子。
棋子被收起,沈清棠就重新给两人换温热茶水,宫拂羽看着沈清棠沏茶时认真模样,就道:“徒弟你上边玩去吧,这里不用你。”
沈清棠垂眼淡淡笑着:“师尊说笑,这是徒弟该做事。”
棠这几日最好留在首阳宗,不要出来,即便要出来,也定要提前告诉他,他好去首阳宗门口接人。
那个白衣男子既然没动他,想必也还是看在同类面子上,所以只要他在,沈清棠应该就会没事。
如果他不在,恐怕就难说。
·
首阳宗内
在宫明泽面前,沈清棠还是不敢太随意,他总觉得宫明泽看自己不顺眼,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问题。
难道个人真就洁癖到这种程度?连摸个手都要被记恨这久?
果然,沈清棠这句话说完,宫明泽就道:“你确实不应该对徒弟太不约束。”
宫拂羽这时懒懒坐在庭前,面前摆着盘棋,对面坐着,正是袭白衣宫明泽。
日光照在宫拂羽和宫明泽身上,个华美,个清冷,倒是两道别样风景。
沈清棠就跪坐在旁,专心致志地给两人添茶。
盘棋下到半,宫拂羽下不过,索性就把棋盘推,打个哈欠道:“不下,你老欺负人。”
宫明泽抬头看宫拂羽眼,淡淡道:“让你先手,怎是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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