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颐:“你管这叫欺负?”
“不然呢?”
秦颐想想道:“那先前你欺负多少次?”
沈清棠怔下,立刻生气地辩解道:“那不样。”
秦颐目光微动:“可是感觉,都样。”
·
夜深
月亮高高悬在枝头,从窗棂外射进点柔软光来,静静落在客栈屏风上。
沈清棠穿着雪白干净里衣,把自己个人缩在屏风后柔软大床上,浑身酸软,摸着自己薄唇上伤口,心里更是抱怨极。
秦颐这时又换回他那身黑衣,静静走过来,俯身揽住沈清棠肩头。
浴桶中水起起伏伏,最终泼洒着溢地。
鲛纱在水中灵活地晃动着,然后被人扯起来,点点滑落。
最终,彻底露出那抹炫目又莹润白。
鸦羽般长睫沾湿水,轻轻颤着,形状姣好唇被亲出点淡淡水红色。
嫣然欲滴。
还有点发蒙时候,就已经被秦颐拦腰打横,猛地抱起来。
沈清棠:!
·
片刻之后,沈清棠就跌入到个温热浴桶中——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浴桶是从哪里来。
而这时,沈清棠忽然就发觉自己身上鲛纱有些松脱迹象。
沈清棠:?
随即沈清棠就别
沈清棠也不看他,只垂着眼,生闷气。
秦颐凝视着沈清棠侧脸,看到沈清棠漆黑纤长羽睫静静垂着,衬得他雪白侧脸愈发温柔漂亮,颗心倒是愈发软点,这时就低声道:“还生气?”
沈清棠沉默瞬,忽然就扯过秦颐手,狠狠在他手背上咬口。
秦颐眉头皱,可又很快恢复平静,就这不动声色地任由沈清棠咬着。
沈清棠咬完松口,再低头看眼秦颐手背上深红牙印,抿下唇,沈清棠就不悦道:“以后,不许欺负。”
在这浮浮沉沉中,沈清棠最终还是放弃同对手抗争,委屈又无奈地顺从。
不过在放弃最后瞬,沈清棠还是赌气发点狠,口咬下去。
然后他果然尝到丝血腥味。
只是……之后发生事就让他有点难受。
属蛇人是真报复心都强啊……
他立刻就想伸手把这该死鲛纱给脱下来,就已经被只略带薄茧手把攥住纤细白皙手腕。
“来。”
还没等到沈清棠反抗,哗啦声水响,浴桶里便又挤进来个人。
顿时,这空间就变得狭窄极。
沈清棠想动,都不敢动得太大,而下瞬,已经有只手轻轻揽住他后颈,凑上来,给他个湿润又滚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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