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房门似乎没有关上,在体重作用之下,悄然无声地开。
偷偷地朝里面看看。书斋里面有张不大书桌,外公趴在桌边。心想,不会现在就死吧?在听到外公发出阵阵鼾声之后,才松口气。看样子,外公是在查阅什东西过程中不小心睡着。他肩膀上搭着条毛毯,猜多半是胡留乃二姨或者贵代子夫人看到他睡着以后,给他披上吧。
在不经意间看看外公手边。本来以为那里会摆着些和工作相关书籍,却发现样令意想不到东西。不,在这“三天”当中——确切地说,是三个“循环”——总是听到这个东西名字,耳朵都磨出茧子来。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个东西出现其实并未出乎意料。
那是十分稀松平常折纸——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不稀松平常折纸——那些折纸大概有手帕那大,七零八落地散落桌。桌子上面有只用两张折纸叠成黑色纸鹤。
在偷听胡留乃二姨和贵代子夫人交谈时候,还多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现在看来,外公确实有每天晚上折纸习惯。当然,并不想对别人兴趣爱好说三道四,不过确实无法将折纸与平时认识那个外公联系到起。
仔细看看,果然,桌子上面确实没有红色折纸。外公直坚持着自己意见——“因为没有那个颜色折纸,所以才没折完”。不过,对此多少觉得有些怪异,用黑色折纸好好折完不就行吗?
望着桌子上面那些东西,忽然,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唯独没有红色折纸。桌子上面散落着几种颜色折纸,但并不能说是“五颜六色”。折纸颜色只有黑色、蓝色和黄色三种。当然,人嘛,都会有自己喜欢颜色,因此,外公对颜色那种坚持——算上红色,共是四种颜色——也没有什大不,最多只会给人种爱钻牛角尖不良印象而已。
但是桌上却还摆着另外样奇妙物品。乍看上去,像是个小箱子。那是个用白纸糊成手工制品,大小正好可以装进个奶油蛋糕。箱子上面有个洞,大小做得正好可以伸进手去,像个大面巾纸盒。拿起纸箱,把它翻过来,让洞口朝下,摇摇。箱子里面什也没有。
目光立即从这个纸箱上离开,因为外公手边另外样物品引起兴趣。那是本日记。外公手指搭在日记封面边缘。把日记慢慢地从外公手底下抽出来。由于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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