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君随玉截住不让她说
“但觉得很好,终于有你在意事,牵悬人。”
想起四年前初会,这大概是她第次试着相信,尝试在感情面前放下自尊戒备。却也因着陌生,益加彷徨无措。“但愿你能对他再多点信心。”
“你在鼓励软弱?”
“别对自己过苛,你都是凡人。”
她并不赞成。“事事倚人扶助,谁喜欢掮上包袱。”
瞧着细柔如玉手,她微叹口气。
“真不懂为何要嫁,这样……”
对面人不允许渐生动摇。“你会幸福。”
“除杀人概不会,更不是谢家想要媳妇,眼下又这样无能,简直除拖后腿无是处。”并无自轻自鄙,单纯就事论事。
“他娶你并不需要你做什。”君随玉神色柔和。“爱个人,只要这个人在就好,无复其他。”
容如平常。“别再多想,他走前交待把你看牢。”
“这般慎重其事铺张。”她禁不住淡嘲。“哪有机会反悔。”
“全是他心意。”
她轻哼声没有说话。
君随玉又笑,大方承认。“好吧,和他样,均以为该隆重些。”
“这样美包袱,天下男人会抢着要。”君随玉打趣。“君家小姐就应嫁给最优秀人,无须为任何事费心。”
清颜不以为然,他忍不住轻叹。
“爹在九泉之下也会这想,定和样以你为傲。”
提起过世父亲,长睫垂下去。
“……不认为,也许他会恨,是杀……”
“难道不会后悔?你知道有多麻烦。”
君随玉端过旁玉碗替她剥开莲子,青碧莲衣褪在桌上,莲米粒粒如玉。“他明白自己要什,何况以他能力足可承担。”
怏怏目光落在葡萄架垂下累累青果。“宁愿自己强点。”
“为什听来有些奇怪。”剔去苦涩梗心,君随玉将莲子放入纤掌。“如此纠结真不像你。”
她微微愣刹,君随玉又笑,欣慰而感慨。
岂只是些字可以形容,隐约入耳三三两两也能推出爪半鳞,她已能大略猜出明日将是何等情状。
霜镜上前细细说遍安排,道出吉日须留意各色习俗,入门行礼敬茶叩首云云,繁琐纷杂,听得秀眉渐渐拢起来。
君随玉并不意外。“确是麻烦点,好在仅只次。”
良久无言,纤指揉揉额角。“新娘中途倒下去会不会太丢人。”
君随玉失笑安慰。“不必担心,喜娘扶着你寸步不离,凭着输过来真气,决不至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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