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他与平日很不相同,仿佛极喜爱捉弄她感觉,不紧不慢挑动,直到她不受控制颤抖,玉颜晕红如火。
“叫。”他俯在耳边喘息着诱惑,修长手指邪恶捻动。
她没有出声,呼吸紊乱,鼻尖渗出细汗。
“叫名字,嗯。”他坚持诱哄,忍得同样辛苦。
“你……”如水黑眸汪着□和怒意,要命媚惑。
他从衣内扯出根丝绳,坠着青葱碧玉仿佛在流动。“这个是证明。”
不敢对上得意笑,她羞窘转开眼。“那是你要过去。”
“要,你给,所以你是。”炽热手抚过粉嫩颊,白皙颈,停在起伏胸口,热力透过衣衫,烫得心跳加速。“你心,更是。”
浓重酒气醺人,她有些昏然。
“他和你说这些?”
重就轻。
“你们到底说什。”死死拉住襟领不让他扯散,她很想骂人。
“说很多,想听哪段。”闷声低笑,他故意在耳边吹口气。“讨厌喝酒?上次你可不是这样。”
“讨厌醉鬼。”她嫌恶撇开脸,却被压制动弹不得。
“君家酒不错,刚发现。”他睐睐眼睛。“或许你也该尝尝,虽然不及那坛二十四年女儿红。”
“云书。”他低哑笑声。“想听你叫。”
渴望逼得她丧
“当然还有很多。”他轻佻揶揄,成功剥下外衣。“你想听?”
“正经点。”美眸怨嗔瞪他。
“你知道不知道,都听说。”酒意上涌,他显然没什耐心,竟然开始撕扯,和个醉人计较无异于对牛弹琴,她无奈听凭衣裳化成碎帛,火热身体熨贴上微凉肌肤,他舒服叹息,享受着怀中软玉温香。
“什……不知道。”她咬牙捺住悸动,极想拍开不安份手,身体却已然有反应。
“比如……你是怎样离开扬州。”慢吞吞话语吊着好奇,醉亮眼眸充盈着欲望,抚弄着温软胴体,气息越来越重。“还有……”他忽然挺身侵入,深深顶进她身体,猝然举动打断静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僵下,没有说话。
“原来你早把自己许给。”他自顾自道,或许因着醉,话比平日更多。“还追着你要承诺,真是笨到极点。”
“听不懂你在说什。”她窘迫想推开他。“放开,去端醒酒汤。”
“不是?”不容逃遁抵住香肩,眼底尽是缱绻柔情。“酒也喝过,定情信物也给,人也是,还想装傻?”
她脸渐渐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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