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调侃。“总像个孩子可是招人疼得紧。”“那是谢夫人仁厚。”迦夜像没听出讥讽。“娘就是心肠软见不得人落难,也不管是真是假。昨日还为这跟爹吵几句。”不顾嫂子在旁轻扯,她又加句。“娘和爹多年没红过脸,们这些小辈都有些不安呢。”
纵然迦夜不快,脸上也看不出端倪。“是给谢家添麻烦。”“哪敢这说,该是们致谢,多亏叶姑娘救白家上下和五弟。”大嫂不无歉意,温婉转过话头。“叶姑娘在魔教身居何职?必定不低吧。”二嫂不依不饶。“不值提虚衔。”她单手支颐,黑眸清冷似水。被她看着人心里虚,想起身处何处又气盛起来。“介女子要居于人上,想必代价不小。”二嫂目光闪烁。“尤其叶姑娘这般形貌。”
“那是自然,以二少夫人之明,当知魔教并非善男信女所在。”迦夜落落大方承认,倒教对方时无词。“怎想到与云书起至江南?”
“偶然同行。”“既是偶然,叶姑娘接下来打算往哪里去?”只差没脱口问出何时离开,谢景泽在外边听得直皱眉,歉意看着三弟。
青岚暗里摇头,听着二嫂步步紧逼多少有些不平。“很快,二少夫人不必担心。”早知对方潜意,迦夜似笑非笑。“叶姑娘别急,还是歇养好再言其他。”大嫂嗔弟妹眼,不无窘意。“少夫人好意心领,明天即是南郡王世子设时日,在此叨扰得够久,也该辞谢。”
“都说萧世成心狠手辣,倒像对叶姑娘甚有好感,那枝千年雪参可不是常人能得见玩艺,当日真个是生死相搏?”这话说得过份,青岚忍不住要冲口而出,被谢云书掌捂住,眼色沉沉摇摇头。谢景泽在旁极是尴尬,又不好说什。迦夜没事人般拂拂衣襟,“江湖中哪分得那清,化敌为友也属寻常,二少夫人想多。”“却是由不得人不多想,琼花宴不是请动姑娘去,换凤歌是绝不会给他这份脸。”被提到名字,白凤歌抬眼又迅速垂下,从头至尾不发言,像是被拖来做摆设。
“白小姐是白道名门侠女,与自然不同。”眼见着谢夫人随身丫环又端来参汤,她嘴开始发苦。“们……不是那个意思。”听得弟妹咄咄逼人言词,大嫂过意不去,亲手从盘里接汤递过来。迦夜端在手中顿片刻,硬着头皮喝下去。虽然口味不佳,连日进补效用却是勿庸置疑,素白脸透出粉色,吹弹可破嫩若婴儿,引出由衷感叹。“叶姑娘生得真美,再长上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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