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为王室密辛,来往内侍近卫无数,谁也不曾想到间普通花厅藏有这般玄机。
听完内侍语不成声讲述,两人对望眼,俱看到绝望之色。寂静室内,只听见内侍抽泣。他手心遍布冷汗,迦夜强自镇定下来思索半晌,忽然扬声。“赤术。”“知道你在听。”“你想报复,就当面划下道,要杀要剐都接着。”“堂堂国王子,连出头露面勇气都没有?”
“别让小瞧你们龟兹人。”话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切静得可怕。没过多久,忽然有咝咝声音传出,有如无形溪流蜒伸,鼻端闻到股奇异甜香。屏息良久全无动静,龟息法也有其局限,眼神渐渐焕散起来,不可遏制坠入沉沉黑暗。
再度醒来,即已如此。长发动下,迦夜也醒过来,用点时间确定自己处境。粗重铁链自腰间缚住双臂,将整个人吊在半空,束缚气血不畅,素白脸涨红,乍看倒像是女儿羞涩之态。这个姿势要比他难受得多。迦夜语不发,不知吊多久,终于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抬起脸,迅速丢过个眼色。走进来果然是赤术。脸上犹挂着微笑,看上去心情极佳。身后几个侍从自动散开,将壁上灯拔得通明。
“此间密室专为尊使所设,可觉尚好?”迦夜没有回答,赤术踱至她跟前,殷勤探问。“可是有些头痛?青珈散药力是重些,敝国不擅武力,若非如此怕留不住尊使。”“青珈散……”迦夜声音微沙,异于平日清冷。“殿下真是看得起,居然用这珍贵药。”“对魔教专使,自然不能吝啬。”赤术看着她脸,相当愉悦。“虽说青珈散足以让人散功乏力,但对你……还是小心点好。”
“心如罗刹笑杀人……四使中专掌三十六国雪使,迦夜。”他字字揭破,扬眉冷问。“你可还记得此人?”迦夜抬首看看他所指名护卫,眼皮蓦跳。“沙瓦里?”“想不到雪使还记得自己曾经杀过人。”赤术轻轻鼓掌。“听说你因莎车役荣升四使之列,容貌竟分毫未变,倒真像妖魔之身。劳动雪使下山机会寥寥无已,赤术实在荣幸之至。”
她脸微微发青,却没有问。满目仇恨人踏前步,言语充满怨毒,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当年在面前剑斩下他头,可曾想过你也有今天。”男人狠狠咒骂,“像你这样妖魔,不用困龙牢如何擒得住。”“你……是他兄弟?”“是沙瓦那,他是孪生兄长,们同出使莎车,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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