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殖之母来说,对方是与自己平级存在,是全知全能银之匙,是时间与空间之门守望者,是有着与自己沉重身躯完全不同轻盈飘逸、五光十色躯体,是与森之黑山羊完全不同存在。
而作为人类苏摩对于塔尔维斯认知,是会强迫自己、可恶而又可恨神明,是高高在上压迫者,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对象。
二者两相合,再加上苏摩在终于获得人类知性之后对于对
“啊啊,你不这样觉得吗。”
祁怜晟问,只是不等苏摩说什,他就已经自顾自做出来回答。
“就算只是用来敷衍话,能够听见你这样说,也觉得十分开心。”
触手鼓动着,翻涌着,点点将苏摩淹没,就像是要将苏摩彻底埋没在这肉潮之中样。
苏摩曾经是憎恶这种感觉。
仅仅只是个“普通人类”时候力量,可是这却并不能够带来任何安慰。
从某天开始,祁怜晟身体变虚弱起来。他开始不断咳嗽,吐在掌心是夹杂着内脏碎块血;身形变消瘦,弱不胜衣。
他身体在不断崩溃,然后又飞快复原。更替速度实在是太快,以至于在外人看起来除“病弱”之外似乎并没有什别不对来。
只有祁怜晟自己知晓,在这具勉强还能够维持人皮下,究竟都是什样躯体和血肉在不安躁动着。
他执拗盯着苏摩,像是定要得到个答案。
被束缚、被剥夺自主行动能力,软体动物躯干在自己身体上面爬过,带来并不是多让人感到舒服触感。
可是,或许是因为取回自己记忆,所以对于克系存在这种与人类审美实在是相去甚远存在形式拥有认同感;也可能是因为塔尔维斯心脏与残存情感在影响着他,所以苏摩觉得自己甚至是从那些冷冰冰触手上面似乎也可以稍微、感知到些什情绪来。
强烈不安和自否定,就像是黑暗之中靠着自己给自己想象出来那根稻草死死揪着不放才可以维持着不会彻底陷下去无助无望之人。
苏摩眼神有稍微放空。
他对于犹格.索托斯,是怎样认知呢?
“不觉得啊。”
苏摩把自己后半句话给咽回去。
毕竟他作为“森之黑山羊”本体,可是比眼前能够看到还要来更加丑陋也尚未可知。
说实话,犹格.索托斯说不定都算是克苏鲁神话体系里面少有本体能够看得过眼……
缠绕着苏摩触手微微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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