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在江苏《少年文艺》上发表过篇《夕阳依旧美丽》,两个月之后收到内蒙古个学生来信,信里对文章倒是笔带过忽略不计,而对上海这个旧称“东方巴黎”城市赞不绝口,尤其对上海大海发表通在们看来是歪理邪说言论,说希望在上海望无际碧蓝海上看夕阳。
立刻联想到个煮鸡蛋放进咖啡里是什样子。
当时看过苏童篇小说叫《来自草原》,对无边草原和那里套个啤酒瓶子小便习俗充满向往好奇,只是不懂为何在上海这个“文明”都市里有那多“明文”规定,如不准随地小便,可些人还是狗性不改,走到哪里有感觉便就地解决,而在茫茫不至于因为几泡尿就闹水灾草原上,人们却如此规矩。
于是回封信叫对方寄几张草原照片,同时也寄去两张上海海照片交换。几个星期后收到草原照片,第张确美丽,只是旁边站个男子,大煞风景。看下文后,风景几乎被杀光,那个男子便是寄信人,以为是个温柔细腻女孩。第二张照片,乍看以为是陈佩斯脑袋特写,定睛才认出那居然是座山。后来没回过信,他也没回过,估计他是被上海海给吓住。
给印象最深是几年前在青岛几近透明海水里摸到只海星,还把自己埋在沙里。而在上海海边,实现这两件事就像登天样。在比较熟悉石化海边,要是给你折腾出只海星来,那是可以上地区报头条;要是苍天有眼,要是海星无眼;要想做第二件事情更是大笑话。石化海滨浴场,水是灰,泥是黑,而且海滩奇硬,真要把自己活埋,恐怕要操些像铁铲类家伙,铲铲地挖几个钟头,只要你不怕旁人认为你在挖坟墓。
尽管石化海不堪提起,但说实话,对石化是比较有感情。两个小学同学在石化念高中,常把石化吹得天花乱坠,说爬上他们学校最高点后大海览无遗。
记得上次他们为在与松江二中面前卖老,把他们上师大二附中说得像个妖精,什千年古校都出来,并大放厥词说学校都是古老层楼房子,由此想到他们所谓“最高点”,故意惊诧说莫非你们为看大海没事爬旗杆玩?他们摆手说上回是吹牛,这回说真,每天晚上听着海涛声入眠,心旷神怡。毕竟听海涛声和海美丽与否不可混为谈,们大可不去看海只听海涛,并想象那是片美丽海。这个道理和喜欢个电台主持人声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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