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半身腐烂,朱莉安娜想,腹股沟干硬。“意思是——”她战战兢兢地说道,“让注意力涣散?”
“不会——这是欧洲化学公司生产,在德国时候他们给。睡不着觉时候,会吃这东西。给你弄杯水来。”他走开。
刀片,朱莉安娜想到。把它吞下去,正在割肠子。真是惩罚啊。嫁给犹太人,又和德国国家安全局杀手同居。她又感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滚烫眼泪。造太多孽。切都毁。“们走吧,”说着她站起身来,“去发型师那儿。”
“你还没穿衣服!”他让她坐下来,想帮她穿上内衣,但没有成功。“得把你发型弄下。”他用绝望声音说道,“那个女人怎还没来?”
朱莉安娜缓慢而痛苦地说道:“毛发创造毛熊,熊光着
要吐——让去。”
乔松开手。朱莉安娜穿过房间,走进盥洗室,关上门。
会成功,她想。她打开电灯,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她眯起眼睛。会找到。在个药柜里,有盒免费剃须刀,还有肥皂和牙膏。她打开还没有启封刀片盒子,是单刃,很好。她撕掉包装纸,蓝黑色刀片崭新而光滑。
淋浴水哗哗响起来。朱莉安娜站进去——天哪,她衣服还没脱。糟,衣服都沾到身上,水从头发上往下滴。她吓坏,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往外走。水从长筒袜里流出来……她放声大哭。
乔走进去,看到朱莉安娜站在抽水马桶旁边。她已经脱掉狼狈不堪湿衣服,光着身子站在那儿。她用只手臂撑着身体,倚在那儿歇息。“上帝,”意识到乔过来时候,朱莉安娜对他说,“不知道该怎办。羊毛套装全毁。”她指指衣服。乔转身看看那堆湿漉漉衣服。
乔显得很平静——但是脸色阴沉。他说:“好,反正你也不穿那件衣服。”他用宾馆提供软绵绵白毛巾帮她擦干,然后把她从盥洗室领出来,重新回到铺着温软地毯房间。“把内衣穿上——找点衣服穿上。让发型师过来。你现在这个样子,发型师只能上来给你做头发。”他又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给买什药?”乔打完电话时,朱莉安娜问。
“忘。这就打电话给药店。不,等等。这儿有点药。是他妈宁眠泰尔什。”他匆匆走到行李箱前,开始乱翻气。
他把两颗黄色胶囊递给朱莉安娜时,她问道:“这药会毁吗?”她哆哆嗦嗦地接过药。
“什?”他脸抽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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