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点联系这个特工就好。这样就用不着那担心和焦虑。似乎没什重大风险,看上去切都很顺利。而且只用五六分钟。
贝恩斯边往前走,边看着商店橱窗里东西。现在他感觉好多。不会儿,他看到夜总会卡巴莱歌舞表演宣传照,照片上满是苍蝇粪斑。上面人赤身裸体,乳房像充半气排球垂挂下来。他觉得啼笑皆非,信步往前走。市场街上人来人往,为各种各样事情忙碌着。
至少他最终作努力。
如释重负!
朱莉安娜舒服地靠在车门上读着书。乔在她旁边开着车。他嘴里叼着支烟,只手轻轻地搭在方向盘上。驾驶技术很老练。他们从峡谷市出发,已经走很长段距离。
恩斯先生拿出钱包。那个日本人接过钱包,坐下来检查里面证件。看到张女孩照片,他停住。“太漂亮。”
“是女儿。玛莎。”
“也有个女儿,也叫玛莎,”那个日本人说,“现在在芝加哥学钢琴。”
“女儿,”贝恩斯先生说,“快要出嫁。”
日本人把钱包还给贝恩斯先生,期待他说些什。
汽车广播里播放着伤感多情民谣,般在露天啤酒棚里放那种音乐。个手风琴乐队演奏着无数波尔卡舞曲或肖蒂什轮舞曲中首。朱莉安娜从来就分不清这两种舞曲。
“矫揉造作。”舞曲结束时候乔说道,“听着,是个音乐行家。可以告诉你谁才是伟大指挥家。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他。阿图罗·托斯卡尼尼。”
“不记得。”朱莉安娜回答说,还在埋头看书。
“他是意大利人。但是因为政治立场不同,战后纳粹不允许他继续指挥。他现在已经死。不喜欢那个冯·卡拉扬,纽约爱乐乐队常任指挥。但和工友只能去听他音乐会。作为意大利人,喜欢什——你猜就知道。”他看朱莉安娜眼。“你喜欢这本书吗?
贝恩斯说:“到这儿已经两个星期,矢田部先生还没有出现。想知道他还来不来。如果不来,该怎办?”
“你明天中午再来。”日本人说着站起来,贝恩斯先生也站起来。“再见。”
“再见。”贝恩斯说。他走出试衣间,把那条裤子放回衣架,离开富家百货大楼。
没花多长时间,在市中心繁忙人行道上和其他行人走在起时候,他这样想。到时候那个日本人真能得到消息吗?联系柏林,转达问题,还要编码和解码——每个环节都能做到?
显然他是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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