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下班后
们再见。”麦卡锡说，“去
公寓。你七点钟左右过来，跟和琼
起吃晚饭——假如你不介意孩子太吵话。”
“好。”弗林克说。
麦卡锡拍
下他肩膀，走开。
弗林克自言自语说：“已经骑虎难
他忽然想到。第三次世界大战！们有二十亿人被杀，们文明也灰飞烟灭。氢弹像冰雹样落下来。
哦，天哪！他想。究竟发生什
事？战争是因而起吗？或者是其他某个做金属工艺人，个从来不认识人？或者——是们所有人。要怪就怪那些物理学家和所谓共时理论。他们说，每个粒子都和其他粒子联系在起。你放个屁，整个宇宙平衡就会被打破。这使生活成滑稽笑话，但周围并没有人笑。打开本书，得到对未来事件预言。但事实上，连上帝都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算老几？不该由负责，这点敢肯定。
应该从麦卡锡那儿拿走工具，带走电动机，自己开家小店，做点不起眼生意，直做下去，管它什凶爻吉爻。就这做下去，按照自己路子创造，直到最后。尽量活得开心，活得精彩，直到城墙坍塌进护城河，们大家都完蛋，所有人都完蛋。这就是《易经》中神卦意思。无论如何，命运最终会将们全部击垮，但在这之前，得做自己事情。得动手、动脑。
那个卦象是说个人，说是工作。但那爻就不样，它是说们所有人。
他想，无足轻重。只能读读《易经》上内容。读完，抬头看看，再低下头，在原来停下地方继续前进，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过神谕似。神谕并没指望在大街上四处奔跑、大喊大叫，提醒公众注意看到预言。
他想知道，即便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是否有人能够改变这个命运。们所有人加在起……或者某个伟人……或者某个重要人物碰巧处在某个关键位置上。机遇。偶然。们生命，们世界，全都命悬于此。
弗林克合上《易经》，离开休息室，重新回到生产区。他看到麦卡锡，挥手招呼他到边来，继续他们谈话。
“越想，”弗林克说，“越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好，”麦卡锡说，“听着。现在你得先从温德姆—马特森那儿弄点钱。”他眨眨眼睛，眼睑惊恐地猛抽下。“知道该怎做。也会辞职，和你起干。看设计，怎样？知道它们棒极。”
“当然。”弗林克感到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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