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她那股憋闷消散。她打开房门。
他进来后第句话就问她:“生气?”
她点点头,“你损跟损孙子似,措辞和语气都太狠,偏偏又是以工作之名,只能受着不能像平时那样反扑,太难受!”
他抬起手,像抚摸小猫小狗那样摸她头,“巾巾,不是有个成语叫‘爱之深责之切’,这样做也是想让你快点成长起来,解你,你其实很聪明,但性子太散漫,没人用鞭子抽你,你就不会憋足劲往前跑。不能护着你太长时间,你得尽快独当面!”他拍拍她脸颊,问,“现在还生气吗?”
钱菲想想,摇摇头,“好像不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听你这大篇话有点莫名其妙伤感,什叫你不能护着太长时间?是有什不知道事将要发生吗?”
李亦非父亲打来。
他们在争执什她听不清,去问李亦非,李亦非又不告诉她。
元旦后公司总部接到个新项目,讨论后决定甩给北京分公司来做,是给家上市公司做增发。北京分公司几个部门都很想揽下这个项目,李亦非为让钱菲尽快注册上保代,明里暗里使劲,终于从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把项目拿下来。
他带着钱菲和部门其他人组成项目组,起出差去外地。
工作时候,在钱菲看来,是李亦非最魅力四射时候。他能力和才干被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似乎天生有着领袖气质,虽然年轻,可是做出每个分析和决策都果敢准确令人信服。有时候被他发号施令,她甚至觉得是种享受。
李亦非冲她挑眉笑:“将要发生事都是未知,别胡思乱想,好好做项目!”
从那之后,钱菲很少犯错。她在李亦非铁血特训下,很快速地成长起来。
有时候钱菲很纳闷,李亦非只比她大岁,可是他在工作上能力却比她强不知多少倍。她问他这人和人之间差距是怎形成,好歹大家都是吃着大米饭受着同样九年义务教育长大,就算他出过国可她也没闲着,在国
这次不同以往,在工作上,李亦非对她要求异常严格,几乎已经接近苛刻。
最初时候,她因为粗心,整理企业客户和供应商财务数据时,把应收和应付科目弄反。李亦非把她大训顿,斥责她怎会犯如此低级错误。他训她时候没防着人,当着大家面,声色俱厉疾言遽色。
她被骂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后来回酒店,李亦非来敲她门。
她心里憋闷不肯开。李亦非就直等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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