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牙膏管,上面白底黑字写着:“第天,第餐。”
“什玩意儿?”说。
“用餐。”
拧开盖子,闻到股香味,嘴里不由得涌出口水,这时才发觉自己有多饿。从中挤出点恶心棕色糊状物。
“用餐。”
深吸口气,双手抓住梯子,只脚踩在最低档,向上拉动身体,虽然颤颤巍巍,但是成功,双脚都站在梯子最低档上。伸手抓住上边档,好,有进步。感觉全身像灌铅样,每个动作都费尽力气。努力攀爬,可是手上就是劲儿不够。
向后坠下梯子,这回肯定有疼。
可并不疼,没等摔到地上,机械臂就接住,因为落到它们控制范围内。它们秒都没有耽误,直接把放回床上,就像母亲送孩子睡觉那样。
你知道吗?这感觉不赖,此刻已经非常疲惫,躺在床上对产生效果,轻轻摇晃床舒适极。从梯子上掉下来让抓狂,回想刚刚经过,可是怎都想不明白,只觉得有点儿……“蹊跷”。
唉。
伤疤或绷带,身体其他部位似乎也相当结实,不仅仅是结实,简直是肌肉发达。
又想要打盹,但还是强压困意。
是时候再尝试次。从地上撑起自己,感觉像是在举重,不过这次轻松点,逐渐在恢复(希望如此)。
拖着脚步靠在墙壁上行走,用后背支撑身体重量。机械臂不断伸向,但是直够不着。
气喘吁吁,感觉像是在跑马拉松。也许是感染肺病?也许是为自保护才在此隔离?
有什资格质疑机器人霸主呢?只好小心地舔口挤出物质。
天哪,味道真好!这也太美味吧!感觉就像是浓稠肉汁,但又不过于油腻。直接往嘴里挤些,仔细品尝。发誓
就这样渐渐睡去。
“用餐。”
支牙膏管放在胸脯上。
“什?”
“用餐。”计算机又说。
终于来到梯子旁,摇晃着走上前,用手抓住级横档。太虚弱,要怎爬上十英尺[2]高梯子呢?
十英尺梯子。
用英制单位思考,这算是个线索,大概是美国人,或是英国人,还有可能是加拿大人。加拿大人也会用英尺和英寸描述短距离。
问自己:从洛杉矶到纽约有多远?然后凭直觉回答:三千英里[3]。加拿大人会用千米来回答,所以是英国人或美国人,再不然就是利比里亚人。
知道利比里亚使用英制单位却不知道自己名字,这可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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