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普尔打断他，声音低沉而专注，“如果没有任何东西经过扫描仪，会发生什
事？没有磁带，没有任何东西，光电池会不会因为没有电阻而产生无限大电流？”
两个技工面面相觑，然后其中
个对他说：“你
所有神经电路都会发生短路。”
“这意味着什呢？”普尔继续问。
“意味着这个机体就到头
。”
普尔说：“但
检查过电路，它带电压不足以造成这种影响。这小电流熔化不金属，即便两极直接连在起也是如此。百万分之瓦特功率怎说也烧不掉个十六分之英寸长铯棒。假设磁带孔瞬间组合方式有十亿种。但总输出功率不是累积。电流大小取决于针对那种组合方式电池详情，考虑到所有门电路均处于开放工作状态，数值并不大。”
他们两个赶过来，直忙到现在。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十五。快要被冻僵，只想上床睡觉。今天没法上班，真没办法。”说完她扭过头，啜泣着。这声音让他厌烦。
个身穿制服技工说：“你动现实磁带。”
“是。”普尔承认。干吗要否认呢？他们肯定已经发现他插进去那截磁带。“不应该昏睡这久，”他说，“只插进去十分钟磁带。”
“你那弄，让整个磁带停止转动。”技工解释说，“你插进去那截堵在扫描仪入口，为保护磁带，整个设备自动关机。你为什要这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
“还不是很清楚。”普尔说道。
“们会骗你吗？”其中个技工不耐烦地说道。
“怎不会？”普尔说，“现在有机会体验任何事，而且可以同时进行。可以发现宇宙奥秘——整个宇宙，可以在瞬间体验所有现实。没有任何个人类可以做到这点。份不受时空限制交响乐谱进入大脑，所有音符，所有乐器，同时进入大脑。所有交响乐曲。你明白吗？”
“这会超过你负荷。”两个技工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不这
“你还以为这是个好主意。”
普尔反驳道：“要不然干吗这做！”
“你账单，”技工把账单递给他，“共九十五蛙币。你可以选择分期付款，如果你愿意。”
“知道。”他艰难地坐起身，揉揉眼睛，扮个鬼脸。他感到头很痛，肚子也饿瘪。
“下次记得把磁带磨薄点，”带头技工告诉他，“这样就不会卡带。你从没想过你体内有这个安全设计吗？整个设备会停止运转，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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