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
边
安拉史密斯小姐点点头，手里攥着块爱尔兰亚麻手绢，努力保持镇定。“正是，医生。
回去过土卫六，和那里医疗部门讨论过情况。经过漫长而又昂贵治疗，他们终于能让恢复到原本形态，不过只能维持小段时间——”她犹豫
会儿，接着说，“维持天中四分之时间。在其余四分之三时间里……就是你们现在看到样子。”她把头低下去，默默用手绢擦擦右眼角。
“老天，”蒙斯特说道，“你真够幸运。人类形态可比布洛贝尔形态高级多，这点最清楚不过。作为布洛贝尔人，你得爬行……你们就像个大水母，体内没有骨骼支撑，因此不能直立。还有二分裂繁殖——要说，这真是太逊，特别是和们地球人——你知道，交配方式相比。”说着他脸红起来。
琼斯医生边计时，边说：“你们俩人类形态有六小时重叠时间，布洛贝尔形态有小时重叠时间。所以算起来，你们天二十四小时内，有七小时是处于同形态。认为——”它摆弄着手里纸笔，“七个小时不错。你们明白吗？”
过
里间办公室房门打开，琼斯医生站在那儿。“安拉史密斯小姐。”它对那个女孩点点头。“蒙斯特先生，”他又对乔治点点头，“请两位都进来，好吗？”
安拉史密斯小姐站起身来，问：“谁来支付二十美元费用呢？”
分析师已经待机，没有任何反应。
“来付吧。”安拉史密斯小姐说着去拿钱包。
“不，不，”蒙斯特说，“让来。”他拿出枚二十美元硬币，塞进分析师投币口里。
琼斯医生马上开口道：“你真是个绅士，蒙斯特先生。”然后微笑着把两人领进办公室。“请坐。安拉史密斯小姐，就让开门见山地为蒙斯特先生说明下你情况。”接着它转过头对蒙斯特说，“安拉史密斯小姐是布洛贝尔人。”
蒙斯特惊讶地盯着女孩看。
“显然，”琼斯医生接着说，“她现在处于人类形态。对她来说，这也是个非自愿形态。战争期间，她潜入地球，协助布洛贝尔人作战。后来她被俘获，但是战争结束后，她既没有受到起诉，也没被判刑。”
“他们放。”安拉史密斯小姐小心翼翼地轻声说，“但仍然处于人类形态，不得不待在这儿。感到很羞愧，不敢回土卫六去面对——”她声音有些颤抖。
琼斯医生说：“对于布洛贝尔人来说，不管处于哪个社会阶层，以人形出现都是件极为可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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