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
，要出去
。”佩奇朝门口走去，突然停住脚步，指指坐在中间
先知，然后便消失。门随即关上，留下安德顿
个人。
中间那个。他对那个再熟悉不过。那个驼背侏儒已经被这堆电线和继电器埋十五个年头。安德顿向它走去，它并没有抬头看他。它直勾勾眼里空无物，正在勾画个
“这个，”佩奇纠结地说道，“请组技工来检查内部通信系统。现任局长想在这方面作些改进，好让他使用起来更加便捷。你也许可以跟着起来。”
“好。什
时候？”
“那就四点吧。B入口，六楼。在那儿等你。”
“好。”安德顿准备挂电话，“希望等到时候，你还没被换掉。”
说着他挂上电话，迅速离开电话亭。不会儿，他就挤进附近咖啡店里熙熙攘攘人群中。在那里谁也找不到他。
“刚换。”佩奇压低声音，“这几天人员变动很大。”
“听说。”安德顿紧张地问道，“你怎样？有危险吗？”
“等等。”安德顿能听到那头听筒被放下来，然后是低沉脚步声，以及砰声关门声。佩奇回到电话前，嘶哑地说：“现在可以好好说话。”
“有多好？”
“不敢保证。你现在在哪儿？”
他还要等上三个半小时。他觉得度日如年，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难熬三个半小时。
佩奇见到他，就劈头盖脸地问：“你是疯吗？怎又跑回来？”
“很快就走。”安德顿紧张地靠近猴子区，小心翼翼地关上身后每扇门，“别让任何人进来。不能冒这个险。”
“你当时就应该自动退位。”跟在他后面佩奇既担心被发现，又同情安德顿，“威特沃很会把握时机，做事井井有条。他现在已经让全国上下都视你为敌。”
安德顿全然没有在意佩奇话，啪地打开分析处理器主控板。“他们哪个生成？”
“在中央公园闲逛，”安德顿说，“享受阳光。”其实他知道，佩奇刚才很可能是去接通窃听分线。现在，警局直升机也许已经升空。但是他必须冒这个险。“转行。”他简洁地说，“现在是个电工。”
“噢？”佩奇听得头雾水。
“想也许你能给介绍点活干。如果方便话，十分乐意上门去帮你们检查下基础设备。比如说猴子区数据和分析中心。”
佩奇沉默会儿，说：“这个——可以试试。如果真很重要话。”
“非常重要，”安德顿肯定地说，“你觉得什时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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