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霍尔点击关闭测试仪
“怎样?”霍尔问道。
“被严重干扰。不稳定性比率上升到‘10’以上。”
“非常危险?”
“是,上升到‘8’就有危险。超过‘10’是个很不寻常结果,尤其是对于你这种心理特征人来说。你平时结果只有‘4’。”
霍尔虚弱地点点头,“知道。”
“击中它。”
“你击中它?”弗兰德利看着对方,“不明白。为什?”
霍尔嘴巴张开又闭上,但完全发不出声音。
“你还好吗?”弗兰德利关心地问。随后他弯下腰,从桌子下面架子上拿起个黑色塑料盒子,“说,这是个恶作剧吗?”
他从盒子里取出霍尔显微镜,“你是什意思?你击中它?可它就在这里,在平常直放地方。现在,告诉发生什?你在载玻片上看到什?某种细菌?致命?有毒吗?”
看到霍尔手里枪,“出什事,少校?”
弗兰德利中尉这才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抓住霍尔肩膀,“怎?出什事?”
“到实验室来。”
“你找到什东西吗?”中尉打量着他朋友僵硬面孔,“是什?”
“来吧。”霍尔沿着走廊往回走,弗兰德利跟在后面。霍尔推开实验室门,慢慢走进去。
“如果你能给更多资料——”
霍尔咬紧牙关,“无法告诉你更多东西。”
“心理测试期间隐瞒信息是违法,”机器人愤愤地说,“如果你这样做,相当于故意歪曲测试结果。”
霍尔站起来,“无法告诉你更多东西。不过,你真测出心理不稳定性很高?”
“高度精神错乱。但不知道这意味着什,或者为什会出现这种情况。”
霍尔慢慢靠近显微镜。没错,这确实是他显微镜。精调部件上方有道划痕。载物台个压簧微微弯曲。他用手指碰碰它。
五分钟前,这台显微镜想要杀死他,而且他确定自己击中它,然后它消失。
“你确定不需要进行次心理测试吗?”弗兰德利担忧地问,“在看来你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或者更糟。”
“也许你是对。”霍尔低声说。
机器人心理测试仪嗡嗡地运转,整合参数、构建心理模型。最后,它颜色代码灯从红色变成绿色。
“是什?”弗兰德利重复遍。
“显微镜。”
“你显微镜?怎?”弗兰德利从他身边挤进实验室里,“没看到它。”
“它消失。”
“消失?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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