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互相认识？”
“是
。”埃里克森点点头。他两个同伴僵硬地坐在旁边看着。“没错，
们认识。看这个，来给你讲讲们这行。”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
把裁纸刀、个卷笔刀、个玻璃球镇纸、盒图钉、个订书机、些曲别针、个塑料烟灰缸，还
撒切尔笑
，“知道！看到样品箱就能认出推销员。推销员总要带上些产品以供展示。你带什
，先生？”
埃里克森停顿下，舔舔厚厚嘴唇，他下垂眼睑露出茫然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像只癞蛤蟆。最后，他抹抹嘴巴，伸手把下面样品箱拎上来，放在面前桌子上。
“好吧。”他说，“也许们可以展示给撒切尔先生看看。”
他们起盯着样品箱。表面看来，这是个很普通皮箱，带有金属把手和弹簧锁。“越来越好奇，”撒切尔说，“里面有什？你们都这紧张。钻石吗？偷来珠宝？”
杰苦笑下，发出刺耳声音：“埃里克森，把它放回去。们飞得还不够远。”
过来，停在旁边等着他们点单。埃里克森回过神来。“让们来看看，”他咕哝着，“们喝点儿什？玛拉？”
“威士忌加水。”
“你呢，杰？”
那个消瘦机灵男人微微笑，“样。”
“撒切尔？”
“胡说，”埃里克森低沉声音说，“们已经离开，杰。”
“拜托，”玛拉低声说，“再等等，埃里克森。”
“再等等？为什？等什呢？你已经完全习惯——”
“埃里克森，”玛拉朝着撒切尔点点头，“们不认识他，埃里克。拜托不要！”
“他是个地球人，不是吗？”埃里克森说，“在这种时候，所有地球人都要团结合作。”他笨手笨脚地打开箱子上锁，“没错，撒切尔先生。是个推销员。们三个都是推销员。”
“金汤力。”
“也要威士忌加水。”埃里克森说。机器人服务员离开。它几乎立即就把酒端回来，放在桌上。每个人都端起自己那杯。“很好，”埃里克森举起玻璃杯说，“祝们共同成功。”
撒切尔和他们三个人起干杯，壮实埃里克森，眼神警惕紧张玛拉，刚来杰。玛拉和埃里克森之间再次交换个眼神，如果不是他直盯着玛拉，很可能会漏掉这个闪而过眼神。
“你从事哪个行业，埃里克森先生？”撒切尔问。
埃里克森看他眼，随后低头看向地板上样品箱。他咕哝声：“嗯，你可以看到，是个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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