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尚早。”格罗特紧张地看着哈迪到处寻找装青蛙罐子,“再等等不好吗?”
“不敢面对现实,嗯?这儿,帮把。”
门口突然传来“吱呀”声。他们抬头望去,皮特纳正站在那里,好奇地看着房间里细长蛙室。
“什事?”哈迪说,“
“好吧,格罗特。”最后哈迪说,“们开始干吧。”
“们要找个网去抓青蛙。”格罗特说。
“网和罐子。”哈迪叹口气,“们最好尽快开始。”
这个有趣研究项目被称为“蛙室”。大学将地下室大半提供给他们,格罗特和哈迪把零件和材料搬到楼下,立即着手开始工作。没过多久,这件事就传得尽人皆知。大部分科学专业学生都支持哈迪,他们还成立个“跳不出俱乐部”,贬低青蛙努力。而哲学和艺术专业也有人打算成立个“跳得出俱乐部”,只是还没真正办起来。
格罗特和哈迪热情地投身于这个项目。随着两个星期时间逐渐过去,他们缺课时候也越来越多。蛙室本身进展顺利,越来越像段长长下水管道,从地下室端延伸到另端。它头消失在由电线和管子构成迷宫里,另头则是扇门。
他不太高兴地望着他们,“能问问你们这次争论原因吗?”
“关于芝诺事。”格罗特低声说。
“芝诺?”
“青蛙和深井悖论。”
“明白,”系主任点点头,“明白。青蛙和深井,个两千年前悖论,古老谜题。而你们两个成年男人为这个在走廊里吵得就像——”
天,格罗特走下楼时,发现哈迪已经在房间里,看向管道里面。
“听着,”格罗特说,“们说好,除非两人都在场,不能碰那东西。”
“只是看看而已,里面很黑。”哈迪咧嘴笑,“希望青蛙在里面能看得见。”
“嗯,反正里面只有条路可走。”
哈迪点燃烟斗,“你觉得们要不要试下,放只青蛙进去?迫不及待想看看会发生什。”
“问题在于,”哈迪过会儿开口说道,“没有人真正做过实验。这个悖论纯粹是抽象理论。”
“那,你们两位可以开创先河,把青蛙放进井里,亲眼看看会发生什。”
“但青蛙不会按照悖论规定条件跳跃。”
“那你们就想办法让它那样跳,就这样。会给你们两周时间设置实验控制条件,针对这个讨厌谜题找到真相。不想再看到你们日复日为此争论,要你们次性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哈迪和格罗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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