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克雷默走向舷窗，“
能看到，们仍然是直线前进，”他拿起传声器，“通过这个，们可以对大脑下达口头指令。”他对着传声器试
试声音。
“试试看。”温特说。
“太空船右转半圈，”克雷默说，“减速。”
他们等待着。时间
分秒过去。格罗斯看向克雷默，“没有变化。什也没有。”
“再等等
格罗斯涨红脸，“你知道，完全不解技术方面。是安全部
人。”
“那你应该和商量下。”
“这有什关系？”格罗斯咧嘴苦笑，“们迟早都得信任那个老人。”
飞行员从控制面板那边走过来。他脸色苍白，表情僵硬。“好吧，完成。”他说，“就是这样。”
“什完成？”克雷默问。
——”
“嗨，”坐在控制椅上温特说，“们正在接近月球站。要怎做？”
他们看向左舷窗外。月球斑驳表面泛出幽暗光，荒凉景象令人不适。他们正迅速朝那边移动。
“来操纵。”飞行员说。他帮温特解开安全带，自己坐进位子里系好。他操纵控制装置，太空船开始远离月球。他们可以看到下方月球表面上点缀着几个观测站，还有些小方块，那是地下工厂和机库入口。下面有个红色信号灯朝他们闪烁，飞行员伸手在控制面板上按几下，给出答复。
“们已经飞过月球。”过会儿，飞行员说。月球被他们抛在身后，太空船正进入外太空，“嗯，们可以继续前进。”
“们现在是自动运行。大脑，把控制权交给那东西。是说，那个人，那个老人。”飞行员点燃支烟，紧张地深吸口，“让们祈祷吧。”
飞船平稳地滑行着，操纵在看不见飞行员手中。飞船深处，在重重铠甲精心保护下，副脆弱人类大脑浸在液体中，上千个微弱电信号在它表面飞舞。旦某个信号有所增强，大脑会立即发现、检出，然后放大、馈入中继系统，催它上路，将这个信号传遍飞船。
格罗斯有点儿紧张地擦擦额头，“所以现在是他在控制。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
克雷默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想他知道。”
“你这是什意思？”
克雷默没有回答。
“克雷默先生，们随时可以继续前进。”
克雷默愣下，“对不起，刚才正在想别事情。好，谢谢。”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格罗斯问。
“线路变化。你同意工人们改动线路时，你知道这做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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