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克雷默说，“确实。”
到
八月中旬，项目即将完成。高温不减初秋，他们站在外面，抬头看着太空船光滑金属边缘。
格罗斯伸手捶捶船上金属，“嗯，很快就能完成。
们随时可以开始测试。”
“再给们讲讲。”
名佩戴金色绶带*员说，“这真是个不同寻常概念。”
“这艘太空船里真有个人类大脑吗？”名高官问，他是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矮个男人，“而且这个大脑竟然还活着？”
“但如果他不同意——”
“知道，那们就只能去找别人。总还有别人。为什
德洛丽丝定要——”
视频电话响。克雷默按下按钮。
“是格罗斯。”屏幕上浮现出张大脸，“那个老人给打电话。托马斯教授。”
“他说什？”其实他已经知道，他从格罗斯声音里就能听出来。
“先生们，这艘太空船由个有生命大脑控制，而非般约翰逊继电器控制系统。但这个大脑不具备意识，只能通过条件反射起作用。这与约翰逊系统之间实质区别在于：人类大脑结构远比任何人造系统都要复杂精细得多，其适应形势、应对危险能力也远远超过任何人造系统。”
格罗斯停下来，竖起耳朵。太空船涡轮机开始轰鸣，他们脚下地面也随之振动。克雷默站在距离其他人稍远地方，双臂交叠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他听着涡轮机声音，迅速绕过太空船走到另边。几个工人正在清理最后点废弃物，残余配电线和脚手架。他们看他眼，就忙着继续干活。克雷默登上舷梯，进入太空船控制舱。温特与位来自太空运输站飞行员起坐在控制面板前。
“情况怎样？”克雷默问。
“挺好，”温特站起来，“他告诉，最好手动起飞。可以稍后在太空中改为机器控制——”温特犹豫下，“是说，内置控制系统。”
“没错，”飞行员说，“们都习惯约翰逊系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应该——”
“他说他愿意参与。其实有点吃惊，但他确实就是这个意思。们已经安排他先住进医院。他律师正在起草免责声明。”
克雷默心不在焉地听着，疲惫地点点头，“好。很高兴。那，想们可以继续进行这个项目。”
“你听起来可不怎高兴。”
“不知道为什他会做出这个决定。”
“他十分果断。”格罗斯听上去很高兴，“他早上很早时候给打来电话，甚至还没起床。你知道，这值得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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