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菲尔。”德洛丽丝突然说。
“什
？”
她转向他，“
有个主意。你还记得们在大学里
教授
德洛丽丝感到不寒而栗，“多可怕！”
“战争时期必须尝试
切手段，”克雷默心不在焉地说，“如果个生命牺牲可以结束这场战争，那就值得。这艘太空船也许能穿越防御带。再加上两艘和它样船，从此将不会再有战争。”
他们坐进汽车里，行驶在公路上，格罗斯问：“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人？”
克雷默摇
摇头，“那不是专长。”
“怎说？”
个人愿意与之分离吗？这是个问题。
克雷默转过身。两个人正向他走来，男女。那个男人是格罗斯，面无表情、体型庞大、步伐庄重。而那个女人——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有点苦恼——那是德洛丽丝，他前妻。他们分手后，他很少见到她……
“克雷默，”格罗斯说，“看看遇到谁。跟们起下山吧。们要到城里去。”
“你好，菲尔。”德洛丽丝说，“怎，你不高兴见到吗？”
他朝她点点头，“你过得怎样？你看起来很棒。”她仍然很美，纤细苗条，身穿内部安全部蓝灰色制服——格罗斯部门制服。
“是名工程师。那可不是活计。”
“但这切都是你主意。”
“工作仅限于此。”
格罗斯奇怪地看着他。克雷默不安地动弹下。
“那由谁负责这件事呢？”格罗斯说，“倒是可以让部门准备各种测验，确定某个人是否合适，诸如此类事情——”
“谢谢，”她微微笑，“你看起来也挺不错。格罗斯指挥官告诉，这个项目由你负责，他们称之为行动负责人。你是否已经决定用谁大脑？”
“那就是问题所在。”克雷默点燃根烟，“这艘船将搭载人类大脑而不是约翰逊系统。们已经建好安放大脑特殊水槽、捕捉神经脉冲并放大电子继电器，还有根输送管道，持续不断地供应活细胞所需切。但——”
“但们还没有找到这个大脑。”格罗斯代他说完。他们开始朝汽车走去。“如果们能找得到，就可以开始测试。”
“那个大脑还会活着吗？”德洛丽丝问，“它会作为太空船部分活下去吗？”
“它会活着，但不具备自意识。事实上只有极少数生命真正具有自意识。动物、树木、昆虫看似反应很快，但其实它们都没有意识。在们这个过程中，个性和自都将不复存在。们只需要反应能力，不需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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