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克雷默拿起传声器，停顿
片刻，“听着！你能听到
说话吗？是菲尔·克雷默。你能不能听到
声音，教授？你能听到说话吗？希望你放开控制系统。”
片沉默。
“是克雷默，教授。你能听到说话吗？你还记得是谁吗？你明白是谁吗？”
控制面板上方，墙上扬声器发出阵噼噼啪啪静电声。他们抬头看过去。
“你能听到说话吗，教授？是菲利普·克雷默，希望你把太空船还给们。如果你能听到声音，放开控制系统！放开，教授。放开！”
“失去控制？”
“这是艘实验太空船。”
格罗斯拿起发送器：“是安全部格罗斯指挥官。们正被带进外太空。们什
也做不。有什办法能让们离开这艘飞船吗？”
片刻犹豫，“如果你们希望跳船话，们有几艘快速追逐舰可以接住你们。他们找到你们可能性还是挺大。你们有太空闪光弹吗？”
“们有，”飞行员说，“们试试吧。”
后，们就会穿过前线防御带。如果他们没有把们击落话——”
“们最好先用无线电联络。”飞行员点击无线电发送键，“会联系主基地，他们是观测站之。”
“按们现在速度，最好联系防御带。过会儿们就要进入那片区域。”
“然后，”克雷默说，“们会进入外太空。他正在让们逐渐加速到逃逸速度。这艘船配备箱子吗？”
“箱子？”格罗斯说。
静电声。沙沙，像阵风。他们面面相觑。时间寂静无声。
“这是浪费时间，”格罗斯说。“不——你听！”
静电声音再次出现。
“弃船？”克雷默说，“如果们现在离开，就再也见不到它。”
“们还能怎办？它直在不断加速。难道你建议们留在这里？”
“不！”克雷默摇头，“该死，应该有更好解决办法。”
“你能联系上他吗？”温特问，“那个老人？试着跟他讲讲道理？”
“值得试，”格罗斯说，“们试试看吧。”
“太空飞行用睡眠舱。如果们飞得太快，没准儿会需要那个。”
“可是上帝啊，们要去哪里？”格罗斯说，“他……他要带们去哪儿？”
飞行员与防御带取得联系。“是德怀特，在太空船上。”他说，“们正在高速进入防御区，请不要对们开火。”
“退回去。”扬声器中传来个公事公办声音，“不得进入防御区。”
“们做不到，们已经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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