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格点点头。
“他说外国人应该留在他们自己
地方，不要到这里来。但你不那
像外国人。他指是东方人，你知道。”
康格点点头。
他们身后百叶门打开，比尔走
进来，看到他们，“哦。”他说。
康格转过身说，“你好。”
康格看看巧克力，“和她
样。”
劳拉看着康格，她双臂交叠，胳膊肘搁在柜台上，向他微笑，“顺便说句，你还不知道
名字呢。劳拉·亨特。”
她伸出手，他笨拙地握住她手，不知道要怎办。“叫康格。”他低声说。
“康格？这是你姓还是名字？”
“姓还是名字？”他犹豫下，“姓。奥马尔·康格。”
康格犹豫下，“个朋友——认识个人，可能会到这里来。你觉得在哪儿可以——”他停下，“有没有谁可能会见到他？为确保他过来时候们不会错过，可以问谁？”
他们有点儿困惑，“只要注意着点儿就行。库珀河不是很大。”
“没错，确实不大。”
他们默默开车。康格看着女孩。也许她是那个男孩女朋友，也许是他试婚妻。他们这个时代有试婚制度吗？他记不起来。但这吸引人女孩，这个年纪肯定已经被人追到手。从外貌看来，她大概十六岁。如果他们能够再次见面，也许他可以问问她。
第二天，康格在库珀河主街上走过。他路过商店、两家加油站，然后是邮局。角落里有家饮品店。
“奥马尔？”她笑，“就像那个诗人，奥马尔·海亚姆。”
“不知道这个人。几乎不解诗人。们修复极少数艺术作品。通常只有教会有足够兴趣——”他停下来。她盯着他。他脸红。“在们那里。”他补充说。
“教会？你指哪个教会？”
“就是教会。”他感到困惑。巧克力来，他暗自庆幸地喝口。劳拉还在看着他。
“你是个很不寻常人，”她说，“比尔不喜欢你，但他从不喜欢任何与众不同人。他是如此……如此平凡。难道你不认为，随着年龄增长，个人应该变得……眼界更开阔点儿？”
他停下来。劳拉坐在里面，正在跟店员说着话，笑得前俯后仰。
康格推开门。温暖空气包围他。劳拉正在喝加奶油热巧克力。他坐进她旁边座位里，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
“不好意思，”他说，“打扰你吗？”
“没有。”她摇摇头。她眼睛又大又黑，“完全没有。”
服务员走过来，“您要点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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