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刚刚赶到,路舟船劳顿还是先休息晚再去吧!”县令心想朝廷派这年轻太医来此,必定只是想安定民心而已,至于这瘟疫恐怕他也是无能为力。于是接着说道:“早听闻大人要来已经打扫好几间上房,让人带您去休息!”
“现在带去云贵客栈!”说完潘守仁双手背在后面向前走去,身边随从随着潘守仁走到外面。县令无奈地摇摇头带着随从跟在他们身后。
行人上马,向城东云贵客栈走去。城东是最先受到瘟疫感染地方,最初发现有人死亡之后还有人将那些人掩埋掉,因此此间腐尸并不多,那种直弥漫天水城腐臭味在这里要轻得多。
行人走小半个时辰,才辗转来到云贵客栈后面那个湖旁边,只见云贵客栈坐落在湖西南角上,客栈有部分伸出在湖面之上,看上去颇有意境,而二层上被木板封死窗子也清晰可见。
潘守仁牵着马驻足在湖边出神地望会儿,他总觉得两个客商将地点选在这里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用意。接着县令带着行人来到云
得此时脉象时隐时现,轻按不可得,而重按才能得知。
过片刻他松开县令手,招手让其中个衙役过来。只见那衙役脉象与县令脉象般无二。潘守仁眉头皱得更紧,他自幼学医见过脉象岂止千万,虽说这些脉象都多少会有不同,但是终究会归于《脉经》二十四种脉象。可是眼前这脉象却极为罕见,介于迟脉与沉脉之间。
不时,他便将四人脉都号遍,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脸愁容地在屋子中慢慢踱着步子,全然忘记周围这干围着人。
“大人……”县令觉得这等待如坐针毡般,终于忍不住问道,“这瘟疫可有救?”
潘守仁停下步子,瞥眼县令,长出口气说道:“现在还很难说,这种脉象实在是奇怪,你还记不记得瘟疫是为何而起?”
县令本见潘守仁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样子,因此对他能治疗此病也不抱太大希望。听到他问勉强挤出丝微笑道:“问题是从云贵客栈而来……”
说着他将这问题前前后后事情五十地讲给潘守仁,潘守仁边听着县令话心中甚是好奇,当县令说起那两个商人将活鸡活鱼养在店中,不禁皱起眉头,瞬间他像是想到什。
等县令将事情讲完之后,潘守仁便豁地站起身来说道:“云贵客栈在什地方?”
“大人?您这是……”县令见潘守仁脸色凝重地问道。
“要看看那个地方!”潘守仁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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