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方儒德见金顺明知故问更是怒不可遏，举起手却又放下来说道，“这都他妈
拜你所赐！”
金顺心中暗喜，方儒德脸上伤是他随金顺去妓院被老鸨子和几个打手群殴所致。但他依旧
副可怜巴巴模样望着方儒德说道：“方局长，哪敢……哪敢得罪您啊？”
“少他妈和老子废话！”方儒德强压住心中怒火说道，“等你完
事，老子再找你算账！”
“完事？”金顺小眼睛转，心想既
气皮球样，任由那个男人将自己扛在身上向前走去。
“你要带去哪里？”金顺被那个男人双手锁在肩膀上，嘴上却没有停住。
“你放心，是不会杀你，只是想问你件事！”男人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当那个男人背着金顺刚走上大路，金顺便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海河周围旦到盛夏乘凉人极多，男人不想金顺竟然有此招，见众人向此处聚拢过来，无奈加快脚步。
谁知没走出多远便见两个听到呼喊声警察向这个方向疾奔而来，他连忙调转方向，就在这时金顺用力咬那人耳朵口。那人吃痛，手上力道稍减，金顺便趁此机会从男人身上跳下，小跑着向人群密集马路上奔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下人海之中。
金顺路狂奔，他身材矮小在人群中来不会扎眼，二来穿行方便。三拐两拐便进条黑暗幽深巷口。他躲在巷口个煎饼摊后面向外张望下，见那人再没有跟上来，这才喘口粗气。直起身轻轻地拍拍身上土正欲向巷子里走。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黑衣戴着帽子日本特务不知何时已经将金顺围在核心。金顺脸上似笑非笑副无赖表情嘻哈道：“几位，吃没？”说着便要从几个人中间空隙钻过，谁知正在这时辆轿车停在煎饼摊前面，轿车后面车门打开，个熟悉声音从里边传出：“金顺，你让老子好找啊！”
金顺听见这声音便知不妙，转身向车内望去，只见轿车后面坐着个方脸微胖、鼻梁和眼角都带着淤青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平市警察局局长方儒德，他缓缓地从车上走下来到金顺面前。
金顺连忙面带微笑，弓身作揖，不敢正视他，而是用眼睛余光看着方儒德道：“方……方局长近日可好？”
方儒德皮笑肉不笑地靠近金顺说道：“好你奶奶个腿儿！”话音刚落，巴掌便重重地打在金顺脸上。
“哎哟！”金顺连忙捂着脸哀号不止，实际上方儒德这下并不是很重，只是金顺过于邪乎，“方局长，您看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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