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絮记得非常清楚，收集起来
尸块并不能排成
整具尸体，躯干胸部始终没能找到。当时，大家以为胸部定被埋在松树林哪棵树下面
，又不是什
谋杀案，犯不着把树林子全都挖遍。而现在，柳絮终于知道胸部去哪里。
被埋掉可能只有胸部剔下来皮肉组织吧，在土壤里这样有机物分解得非常快，要不多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骨骼，确切地说肋骨和脊椎骨处理起来就没那方便。从王唯描述来看，马德当时怕是压根儿不是想要磨珠子，而是想把骨头磨成粉，彻彻底底地灭迹吧。
这刻，柳絮想哭又想笑。没有点点实际证据，但她已经明白，文秀娟到底是怎死。
她眼前浮现起和文秀娟起解剖情景，幕幕如幻灯片在眼前闪回。在那些解剖场景中。她和文秀娟有个很大不同点，或者应该这说，文秀娟和全班所有人都不同，别人都戴着手套解剖，文秀娟不，她赤手！老师开课时候曾半开玩笑地说过句，如
主意牛啊，就顺几块脊椎骨，哪里会想到这骨头不干不净。后来发现骨头有毒以后，
再回头去提醒他，结果他说被顺走骨头太多，剩下集不成串就扔。你说倒不倒霉。他倒是逃过劫。”
柳絮连忙问：“磨骨头是谁？”
“马德呀。”王唯说。
唯没有做过笔迹鉴定同学名字。在这儿出现，会是巧合吗？
柳絮又问：“当时你去时候就看见脊椎骨吗，有其他骨头吗？”
“好像还有点肋骨吧。”
这话说，基本上就和柳絮脑子里回忆对起来
“那会儿是不是九九八年月份？”柳絮再次确认。
“对。寒假前。”
就在九九八年月，文秀娟死后不久。委培班出桩怪事。解剖学课程结束后，要回收医学解剖尸体时，有具尸体竟然不翼而飞。柳絮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少掉尸体，正是她和文秀娟共同解剖那具。同学都说没看见，但有谁会偷这整具尸体呢，还是说像松树林里流传那些故事样，尸体自己爬起来走？尽管医学院有是尸体，但莫名其妙失踪具也得找啊。那几天金浩良伤透脑筋，然后大概是在第三天，尸体在松树林里出现。最先被发现是只右手，插在个小树洞里，然后是脑袋，左手，双腿，髋部。尸体被肢解成块块，散在松树林不同地方，饶是医学院学生胆子大，也着实吓到不少人。学校以为是同学恶作剧，象征性地查下，没结果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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