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志刚？”柳絮皱起眉头，“虽然他现在想把
送进精神病院，但郭慨死
那天晚上他在医院动
个手术，手术完就回家
，时间特意确认过。而文秀娟死前几周们都形影不离，他应该没时间去下毒。他现在举动，只能说明和案子有牵联，他应该知道内幕，却不会是真正动手那个。说到底，还是不认为他会那样凶残。你为什
怀疑费志刚？尽管他有疑点，没有真正可靠线索，警方根本不会采信啊。”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假设，切证据都指向他，个你认识那久，共同生活着人居然是凶手，你会是什感受？”
柳絮不知道项伟为什突然问这个近乎冒犯问题，他今天整个人状态似乎有些异样。然而明白这个问题真义，柳絮突然觉得有个大勺子伸进她心湖，轻轻搅，勉强平复下来泥沙又复掀起波澜。那些强迫自己视而不见回忆，那些过往多年丝丝缕缕时光。同织成深邃洞窟，张开巨口把柳絮吞进去。
是啊，费志刚。根本不用项伟那样假设，即便是他现在样子，是自己可曾想到过？他与自己人生交集，来自于尸池拯救，今天看来，
地琢磨，把郭慨留下教科书都翻烂，还是没办法把这发现和案子结合起来。或许还会有新短信来指引破案道路，但柳絮不打算坐等，想和项伟商量，是不是把郭慨手机里提到另个地方赶紧查。项伟不像柳絮这样全副心思都扑在破案上，毕竟还是有公司要打理，所以让柳絮先过来，客人等主人。
柳絮把她在家里整理出思路条条摆出来和项伟讨论。她希望项伟可以帮她梳理，看看能碰撞出什新方向来。可今天，项伟似乎兴致缺缺，只是听着柳絮分析，时不时附和几声。
是他在公司里碰到什事情吗？柳絮想。
“你和马德是约在后天碰面吗？”柳絮问，“你到底想用什办法留下他笔迹呀，如果就是几个字可不行，得要让他尽量多写点才有鉴定价值。”
“和他没约在后天。”项伟说。
“改期？”柳絮有点失望，“那们明后天去找那个刘亮成怎样？你有时间吗？”
刘亮成就是郭概手机另条信息里提到人名。
“这两天会忙点。”
“那要不自己去找他吧。”柳絮说。对她来说，多拖天，就多分被费志刚找到危险，既然已经撕破脸，相信费志刚绝不会就这放弃找她。
“你有想过，如果费志刚是凶手话会是什情况吗？”项伟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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