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老冯问。
“总之具体情况可能只有他们家里人知道吧。时灵仪那个样子作为邻居不方便多问实际们走动也少去他家看见时灵仪那副样子不好受啊。”
消失七年重新出现就有着身孕她疯病是因为被强*吗李善斌是怎把她找回来还是说个疯
。
“有阵子听时灵仪说过要做生意要去开个贸易公司。你想想她哪里来本钱还不是得男人支持她。李家又有什钱呢那时候李怡诺刚生出来正紧着用钱然后老李又场大病人没治好钱倒花光还找借过两次钱周转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就剩下套房子。时灵仪觉得最后盼头没有。”白崇德收笑说出诛心话。
白崇德没见着时灵仪离开时样子但想必决绝得很没带走什东西包括五岁李怡诺。再见到时灵仪已经是七年后二零零二年。
“差点没认出来。”白崇德在说这句话前有个漫长停顿然后他开始非常细致地形容起二零零二年春天时灵仪模样来。那次再见给他印象极度深刻。
“乡下亲戚送篮子草鸡蛋给拿点过去敲开他家门就看见时灵仪坐在客厅沙发上。是没认出她来和李善斌说你家有客人就不多待他说那不是客人那是小时小时回来。吓跳进门瞥眼时候觉得那是个四十岁多女人时灵仪才多大啊离婚时候二十几岁姑娘那会儿顶多三十出头。不光是年纪她从头到脚就不是回事。”
白崇德在“从头到脚”这个词上加重音老冯觉得许是自己看错白崇德脸上竟似闪过丝骇然又或是时灵仪改变让他今天想来仍然难以接受。
“从前她多挺拔个人不管站着还是坐着脊梁骨里贯着钢芯可那天她缩在沙发上后来也没再见她站直过背是佝。她原来长头发又黑又亮根是根那时剪到脖子白小半。那天她缩在电视机前面打毛线看不出结是什衣服歪七八糟团也可能主要在看电视吧。那双手啧啧……”白崇德抬起自己手仿佛能看到时灵仪手似。
“又粗又黑双手差点疑心她不见那几年下地干农活去。站在门口和李善斌说话她肯定是听到也转过头来看那双眼睛点点光彩都没有死鱼眼珠子。都不敢正眼看她她这模样是遭大难多看不礼貌。”
“她遭过什难”
“那天见她就是有着身子怀李立得有五六个月。你要问孩子他爹是谁真不知道她神经不正常有时候嘴里冒出几句话就猜啊她是被……”白崇德紧紧嘴皮没把那个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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