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凯茜问道,“还记得第次时感觉。”
埃里克说:“现在就带你去病房。”他抓住凯茜胳膊,感觉到她手提袋抵在自己身侧,“你药肯定就在手提袋里。”他把抽走手提袋。
他很快就找到两颗细长胶囊,然后将它们塞进自己口袋里,把凯茜手提袋还给她。
“谢。”凯茜讽刺道。
“也谢谢你,亲爱。在这个婚姻新阶段里,们对彼此都付出很多爱。”他领着凯茜离开咖啡厅,她没有抵抗。
吗?毕竟他甚至连费斯顿伯格想要自己做什都不知道。但现在解药已经碎成粉末,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们说再多也只是唇舌之争罢。
埃里克站起身,望眼窗外夏延郡。
整座城市已成片废墟。
他难以置信地睁着双眼,感到真实可触房间摆设和眼里见到切实体都在消融。实物从他面前慢慢地消失。他伸手去抓,想将它们留存下来。
“祝你好运,医生。”费斯顿伯格说,随即他也变成缕缥缈雾,与周围灰暗切融为体。桌子、墙壁和其他物体也都烟消云散,让人难以相信它们片刻前还那稳定真实。
还好没答应和费斯顿伯格做交易,埃里克心想。但费斯顿伯格还会再来找他,这事绝对没完。但他仍然拥有优势——在这个时间点,他知道事情,是那个脸色蜡黄讲稿撰写人还不知道。
从年后谈话来看,费斯顿伯格在政治方面有野心。他会想办法发动政变,并收买他人支持。联合国秘书长制服是假,但费斯顿伯格野心并不假。
而现在,费斯顿伯格对事业谋划很可能还未开始。
现在费斯顿伯格再也不可能
埃里克失去平衡,挣扎着想站稳身体。他头扎入令人作呕失重状态……等他在剧烈头痛中仰起脸,周围出现白宫咖啡厅桌椅和人群。
群人将他团团围住,面带忧色却不敢上前。他们都只是在旁观看,不敢真碰到他身体。
“多谢你们帮助。”他勉强挤出声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旁观者带着愧疚逐渐散去,回到各自桌边,剩下他自己个人。不是个人——凯茜还在。
“你晕倒整整三分钟。”她说。
埃里克什都没说。他不想再和她说话,不想与她再有任何牵扯。他感到阵阵恶心,双腿不断发抖,头部更是疼得像要裂开、要碎掉。他心想,这定就是氧化碳中毒感觉,以前教科书里就是这描述。那感觉仿佛是口吸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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