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存关系,”他说,“是很不健康。”
“才不是这样!”
“当然是。你来就证明这点。不,如果切毫无改变,不会再和你在起。”他十分坚决,至少在这刻是这样。他准备好要抗争到底。他看着她说:“凯茜,你好像病得很厉害。”
“那是因为你直在‘鼹鼠’身边,所以觉着周围人都在生病。健康得很,只是有点儿累。”
但她看起来似乎……更加瘦小,仿佛有什东西从她体内流失,使她整个人都干涸。那感觉很像变老,但还是不太样。光是和他分手会造成这严重影响吗?埃里克心存怀疑。比起最后次见面,他妻子样子憔悴多。对此埃里克点儿也不高兴。尽管对她心存怨恨,他仍然为她担忧。
会客室位于白宫之外座独立楼房里。他妻子站在房间角,读着新闻仪上《纽约时代报》。她穿着件黑色大衣,脸上妆很浓。尽管如此,她仍然显得脸色苍白,眼睛比平时更大,目光中充满痛苦。
埃里克走进房间,凯茜瞥他眼,说:“正在读关于你报道呢,看来你给莫利纳里做手术,救他命。恭喜你啊。”她冲他微微笑,但那笑容勉强而凄凉,“带去喝杯咖啡吧,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你没什可告诉。”埃里克说,没法掩饰语气里震惊和沮丧。
“你走以后,发现件很重要事。”凯茜说。
“也是。那就是,们分手是正确。”
“你最好做个系统体检,”他说,“彻底检查下。”
“老天,”凯茜说,“没事。意思是,
“那可怪,发现和你正好相反。”她说。
“知道。你人都来,意思还不明显吗?听着:根据法律,不必非得和你起生活。只要——”
“你应该先听听要说话。”凯茜平静地说,“走之不符合你道德准则,那也太便宜你。”
他叹口气。真是实用主义哲学,为达到自己目不择手段。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困住。“好吧。”他表示同意,“确实不能走之,也不能矢口否认你是妻子。们喝咖啡去吧。”他感到命中注定,无能为力。也许这是种与他自毁灭本能类似反应。总之,他投降。他拉起凯茜胳膊,带她走下回廊,穿过几名白宫警卫,走向最近咖啡厅。“你脸色很差,”他说,“怎看上去这紧张。”
“过得不太好,”她坦白地说,“自从你离开以后就直不好。想是真很依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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