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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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对方听不见，他还是说
这些话。
庄九析回过头去，却见那小疯子脸上罕见
露出
抹疲态，他竟然也会觉得累。
少年沈云栖低声自言自语：“按照正常逻辑，
是不是该将那块石头毁灭，免得他祸害更多人？”
“但是不想啊，如果死亡就意味着灵魂被束缚在这里，那为什
不让更多人来陪呢？”
他透过高高墙门看向远方，脸上缓缓露出抹笑容，轻声地说：“真是期待下任住户表现呢。”
他只看到个少年站在池塘边背影，他身体被大片大片血迹所淹没，满身伤痕恐怖到触目惊心程度。
他低头看着池塘，被鲜血染红水流映出少年没有表情模样，唇色雪白、紫眸泛着憎恶冷意，那不是在看别人，是看他自己。
这样冷冰冰到没有半点活人气息少年，不像是沈云栖，更像是……
庄九析时间看晃神，脱口而出：“鬼哥？”
少年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静静地注视着他，突然扯扯唇角，沙哑嗓音平静地告诉他：“都死光。”
看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原大师，深深叹口气，竟然还指望这种不靠谱家伙，他真是想多。
此时此刻，他无比想念他金大腿。
“要是鬼哥在就好。”
原白星奇怪问：“你鬼哥哪去，怎没看见他？”
“也不知道，”庄九析沉思片刻，说：“就是上次鬼哥带入梦，醒来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他。”
沈云栖说完，身体晃，轻松而洒脱向池塘中倒去。
喂——！
这是要z.sha吗？！
庄九析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抓住对方手腕，他指尖触碰到沈云栖身体，下秒大脑嗡声，无数情绪充斥至整个灵魂。
愤怒、痛苦、愉悦、癫狂，最后是在临近解脱时切情绪都烟消云散。
“你能看见？”庄九析惊讶问。
却没有得到回应。
庄九析回过头去，顺着少年视线看过去，满地尸骸。
“原来只是在感慨，”庄九析说，“还记得第次走进你梦境，那个二哥死时，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句，又死个。”
“你好像每次都有认真记录死亡名单，每个名字都不曾漏下，沈云栖，以前怎没发现，你做事很讲究仪式感呢。”
好担心鬼哥有事啊。
两条咸鱼对视眼，齐刷刷摇头叹口气，手拉手回屋补觉。
当然，庄九析还不忘把请假条挂在直播间-
这觉睡得也不是很好。
梦里总是会重复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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