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张巴掌大
纸片人慢吞吞从牌位旁跳
下来，小短腿蹦蹦跶跶，跳过椅子，顺着柱子往下滑，最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非常敏捷。
还有种天然活泼感，和阴森森
厉鬼先生沉默下，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个原因，他淡淡说：“你不需要压制自己天性，想说话便说吧。”
庄九析震惊，“……随、随便说吗？”
“嗯，”
厉鬼先生看他眼，微顿，慢吞吞补充句：“除却下厨天性，其余都可以被允许。”
庄九析：“……”
房间内显得格外安静，只有木板与刀具擦过声音偶尔响起。
似乎是因为旁边有个煞神监工，气氛过于浓重，导致他都不敢摸鱼，只能埋头苦做，磨好牌位，又开始找毛笔题字。
不多时，个牌位就做好。
庄九析松口气，揉揉酸痛肩膀，探出脑袋，小声说：“鬼哥，做好。”
厉鬼先生身影与黑暗角落融为体，闻言睁开眼眸，紫色幽光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划过木板带来轻轻地沙沙声，嘶哑嗓音淡淡问：“给沈云栖做？”
庄九析小心翼翼去打量他模样，昏暗灯光下，男人如既往神情冷漠无波无澜，唯独双紫瞳悄无声息染上黑色阴霾，看起来格外恐怖。
少年相当识时务，立刻改口：“鬼哥不喜欢他，
就不做！”
没有得到回应。
整个空间陷入片死寂，连空气都凝滞起来。
他看出来，这黑暗料理是真给他鬼哥留下很严重心理阴影。
鬼哥对他这
好，他竟然还毒害鬼哥，小崽子时间竟然还有些内疚。
于是，他带着补偿心理提议道：“那们今天出去吃吧，怎样？”
“……可以。”
厉鬼先生身影晃，悄无声息进入纸片中去。
他定定看几眼牌位，突然说句：“你怎这安静？”
庄九析：“因为鬼哥你不是不喜欢吵闹吗……”
他也怕挨揍。
虽然他从来也没有被厉鬼先生收拾过，但是刚才那幕也算杀鸡儆猴，话唠崽子难得收敛许多。
“……”
小崽子惴惴不安想着，难不成真像鬼童说那样，厉鬼先生吃醋生气？
不知过多久，男人将木板递过来，平静说：“继续做吧。”
真话？还是反话？
庄九析发现今天鬼哥情绪不太稳定，时间他还真有点吃不准，但是看对方脸认真，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配合。
小崽子乖乖接过去，坐在旁边哼哧哼哧打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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