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装再清高,总归也都是装而已。”
沈云栖揉揉剧痛脑袋,懒懒说:“不过好在他比那大和尚强多,大和尚是又当又立,边拿着钱边试图劝皈依佛门,啧……”
“以后每天请玄静道长喝杯符水,请客。”
赵秘书对
“是十万太少吗?”
沈云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歪歪头,做出思考神情,片刻后,他轻飘飘提议:“那不如这样,道长每喝碗,便将报酬翻上倍,怎样?”
开始是十万,但是接下来就是二十万、四十万、八十万、百二十万……
后面小道士们已经骚动起来。
玄静道长张张嘴,想要拒绝,但是触及到那双洞悉切紫眸时,他竟有些畏惧咽下到嘴边话。
呢?”
这声音听起来懒洋洋,还有股似有若无嘲讽之意在其中。
众人怔,抬眼看去,就见道高而瘦身影逆光走进大殿,他穿着件咖色风衣,领口微敞,衣服斜斜垮垮搭在身上,皮肤白过分。
沈云栖母亲是日耳曼人,他也继承部分特征,五官轮廓比寻常人更加深邃立体,黑栗色卷发垂到脖颈,标准混血浓颜,艳咄咄逼人。
他走进来,整个大殿气氛都微妙紧绷起来。
那双眼……像是什都知道。
沈云栖低笑声,将符水递到对方手心,他手指又细又长,没有丝赘肉,乍看颇像森森白骨,但动作却格外温柔,使得整幅画面显得异常诡异。
他拍拍道长肩膀,含着调侃意味说:“想要壮大道观,适当屈服于资本不是什坏事,当然选择权在你自己,好好考虑。”
这话还带着股自黑意味,甚至是站在旁观角度在劝慰对方。沈云栖向如此奇葩,他说完也不强迫对方,直接转身潇洒离去。
赵秘书跟在后面,走出去很远,才问道:“先生看来是笃定他会喝。”
玄静道长满脸阴沉看着他,语气也逐渐不客气起来:“沈云栖你这是什意思?”
“当然是与道长分享意思。”
男人唇角含笑,就连这种不做人事情由他做起来都从容过分,甚至显得理所当然,他接过赵秘书手里符水,漫不经心晃晃,眼眸却始终注视着玄静道长,轻描淡写说:
“道长乐意相助心收到,可这碗价值十万符水总不该浪费才是,所以才想请道长来帮喝下去,报酬会给,符水也不浪费,不是举两得吗?”
玄静道长脸色铁青:“报酬不需要,现在请你们即刻离开青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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