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叔,那两个女孩不是被杀吗?您怎说是凶灵害?”李文解突然发问。
“听说过烟雾病?”须叔道,“种奇怪病变,病人像被魔鬼控制般,痴呆或发狂,无法自主自己行为,给这种病人脑血管造影时,大脑里面弥漫着可怕烟雾。凶灵无形,没手没脚,不可能自己去作祟,只能附身于活人之上,借其手脚行事,清代笔记《小豆棚》里讲过事,有个姓孟人家,家中遇到丧事,数口棺材停在前厅,有个胆子大在孟家借宿,夜里被凶灵所附,‘浑身如立冰雪,心怔忡出顶际,两太阳凭空乱钟磬声’,正如烟雾病般。所以,杀人者看似是甲,其实很可能是乙凶灵附于甲身所为。”
“这样啊。”李文解点点头。
须叔继续介绍道:“两个坐台小姐被杀地方就在主卧,凶手好像对其中个女孩特别仇恨,把她尸体搬到洗手间,在浴缸里肢解之后,将尸块带到厨房,搁在锅里煮,太大尸块就泡在装有硫酸桶里腐蚀,总之是各种
泄比地狱之火还要酷烈怨恨。
好奇怪氛围,切都那地不真实,好像走进恐怖片里。
“好。”须叔念完经文,抬起脑袋。
老皮头第个走进屋子。
黑暗过浓,以至于他背影马上就看不见,像沉没似,直到听见他咳声,才知道他其实就站在相距不到三米远门厅处。
接着,须叔、李文解、王红霞、张超依次走进去。
唐小糖像是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哈利•波特,犹豫好阵子,才把牙咬,挺着脑瓜,像穿墙样越过门槛。
所有人都已经站在门厅等着她。见她来,须叔摘下灰色帆布背包,从里面取出个平板电脑,打开,电脑光将每个人脸孔照耀得鬼样惨白而发绿。须叔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边指点着张户型图和上面文字,边给大家说:“先介绍下今晚需要清洁第座凶宅情况,这是个两居室,客厅和主卧朝南,次卧朝北。屋子出过两次事,死过三个人。第次是年前,有个小保姆死于场很惨意外事故,出事后这屋子清理过遍,但是没有请郭先生;第二次是两个多月前,两个租住在这里坐台小姐被杀,因为尸臭散发,隔很长时间被邻居发现,疑似杀人凶手房主在逃——看见吗,这就是典型凶宅。所谓凶宅,不是说有人横死于此,而是横死后人凶灵未祛,又害新住客。”
出过两次事,死过三个人。
想想头皮就有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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