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下他杀。”
“说句该挨骂话,老赵死得那邪门,倒真希望有人能百分之百地肯定是他杀……可是不行啊,那屋子门窗都是反锁,点儿毛病都找不出来,现场堆眼睛都在那儿看着呢,在胡岳脚踢开门之后,屋子里只有赵洪波个人,谁能杀得他啊?”
蕾蓉点点头道:“刘厅,知道,在刑侦线办案多年人,是不大会相信有什‘不可能犯罪’,比如推理小说中密室杀人。不过,作为名解剖过无数尸体法医,还是要说,很多真实死亡事件之所以没有变成推理小说中素材,不是不够惊悚离奇,只是因为血腥本来就是真实‘重口味’,天天浸*于其中刑警,不屑于再去关注调料配伍。”
“明白。”刘捷把胖胖下巴点两点,“不瞒你说,自从去趟枫之墅,感到那里比较邪性之后,也觉得这个案子恐怕上不法制节目,只能拍成走近科学。”
蕾蓉不禁笑:“这样吧,作为位推理小说爱好者,们就姑且当赵洪波死亡事件是发生在推理小说中起密室杀人案,来跟你说说几种可能杀人手法,你到过现场,参与过审讯,相关卷宗、记录看大堆,说出种,你如果能用什铁证驳倒,们就换种,直到找到可能性最大那种为止,你看如何?”
“成!”刘捷说,“反正还有段路,就当扯闲篇。”
这时,就连直开车侯继峰也偏偏脑袋:“蕾处、刘厅,你们俩说话声大点,可是个推理小说迷哦!”
“好。”蕾蓉笑道。她稍微想想说,“第种,不知道出于什原因,赵洪波和赵怜之商量好,要演出戏吓唬下来宾,赵洪波先上楼,把门反锁,攥着把刀躺在地上,然后发出声惨叫,吸引来客们都聚拢到书房前。门被踢开后,按照事先商议好‘剧情’,赵怜之只要扑到养父身边,显示出惊恐就行,但是赵怜之却装出查看养父伤情,背对着众人,抓住养父手,将刀插入他心口——”
“这个完全不可能。”刘捷使劲摇摇头,“胡岳踢开门瞬间,聚集在门口所有人都看到赵洪波身前地血泊,虽然后来因为胡岳和濮亮混战,搞得大家没有注意到赵怜之,但就他那个鼠胆——”
蕾蓉打断他道:“可以先洒上薄薄层什鸡血鸭血,或者干脆弄些血浆,杀死赵洪波之后,他血流出来,与原来地上血混在起,反正是个红色就行,省城这边法医如果没有对血液样本做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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