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捷道:“现场勘查结果表明:那间屋子在被冲破之前,门窗都反锁着,而刀子的刀柄上也只有赵洪波的指纹,尸检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死因就是锐器刺穿了心脏,简单明了得像泡在白开水里一样。有个老刑警当场就断言赵洪波是死于z.sha。但是我没法接受这种观点。动机呢?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z.sha!在场的人事后接受警方问询时,对赵洪波死因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三种观点:第一种是厨娘、女仆和童丽,她们说起赵洪波的精神状况,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精神病复发给了自己一刀;
看到,窗户下面的院子里,站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
蕾蓉有些惊讶:“女人?什么女人?”
“濮亮也不认识,想打开窗户,又怕窗户把手上的指纹还没有提取,遭到破坏。这时,他看见那个女人转身逃走了,连忙对着簇拥在门口的人们说:‘后院有个女的,想要逃走,你们赶紧把她抓住!’没多久,管家来报告,说找到那个女人了,她是赵洪波的老婆童丽,本来已经离家很长时间了,不知怎么今晚忽然回来了——事后她说是赵洪波给她打了电话,想跟她谈离婚手续和财产分配问题——她开着车到达之后,走进门厅,发现门厅的灯和餐厅的灯虽然亮着,却空无一人,楼上有惨叫声和激烈的打斗声,她有点害怕,连忙退出了别墅,想一走了之,又怕不合适,就绕到后院,想从外面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结果看见三层书房的大灯突然亮了,她怔了一会儿神,正琢磨该如何是好,就看到窗户上出现一张陌生的人脸,吓得赶紧逃跑了。”
“她看到的是濮亮吗?”蕾蓉问。
“对。”
“那么,她在进入后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人在书房的窗户下面呢?”
刘捷指着电脑上那张别墅的平面图说:“你看,这座别墅其实是个蛮‘规矩’的建筑,四平八稳的呈长方形对称。从别墅的东西两侧,都可以进入后院,等你到了亲自查看就知道了。据童丽说,她当晚进入后院,是从西侧绕过去的,并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人。”
“那段时间里,别墅里的人有不在三楼的吗?”
“这可就不知道了,濮亮勘查的时候,门外依然乱糟糟的,谁知道每个人都在哪儿啊。”刘捷叹了口气,“警方接到报案后,刑技、法医马上赶过去了,我稍晚一些也带着人赶到了,看着老朋友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上车运走,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他的眼睛瞪得好大,我亲自给他盖眼皮,却怎么也盖不上。”
蕾蓉道:“详细的现场勘查和尸检,是怎样一个结果?”